“怎樣?”翟銘晏調侃道:“現在到了某人有恃無恐的時候了,我要是也鬧脾氣,我們還會有未來嗎?”
“翟銘晏,你去了一趟海邊還靈魂升華了?”
司夢對於翟銘晏的覺悟,內心豎起了碩大的拇指。
“隻是對於你的妥協而已,感動嗎?”
“不感動。”司夢嘴硬道,“翟銘晏,要是我做了讓你不開心的事情,你會怎麼樣啊?”
想到明天要幹的事情,眼看著兩人有冰釋前嫌的跡象,司夢內心又有些忐忑。
“你近期一貫的風格,隻要不是謀財害命,我應該都可以聽你解釋。”
翟銘晏的語氣裏滿是認命的樣子。
“哦。”
“看樣子明天我似乎注定要有一場大的驚嚇。”
翟銘晏佯裝很害怕的樣子。
“也許是吧。”
翟銘晏笑了笑,“也許,我說的是也許,我也會給你一個大的驚嚇,比如,再去見陸小姐。”
雖然是笑著,翟銘晏卻豎起了耳朵,他想捕捉到這個女人的所有反映。
因為早有預料,所以司夢沒表現的很詫異除了有些低落,“我算出來了。”
“我知道你算了出來了。”
這些天都顧著鑽研怎麼折騰人了,連這個也想不到,翟銘晏估計真的要給司夢跪了。
翟銘晏的回答讓司夢有些吃驚,“你居然也猜到了?那你為什麼還要和我說。”
男人挑了挑眉,“你知道和我告訴你,恐怕在你看來,是兩回事吧,所以。。。”
瞅了一眼距離目的地的距離翟銘晏開口道:“收拾收拾出來吧,記得拿兩件羽絨服,不要推辭,你要是沒拿,我會親自上樓拿的,夜晚比較涼。”
“我就拿一件,才不給你拿呢。”
司夢有些賭氣,她不喜歡他命令。
“一件你蓋上身,一件你該下半身,你要是不拿,那你就把上半身或者下半身也留在家裏吧。”
這句話把司夢嘴裏的話都噎了回去。
“翟銘晏,你有時候好的讓我天昏地暗,有時候又讓我恨得想要碎屍萬段。”
司夢有些煽情的說著,“今晚,夜深人靜的,或許我們可以聊些風花雪月?”
話題跳躍太快,不過翟銘晏的臉皮也不遑多讓,“你總是這麼主動,想給我生孩子了?”
翟銘晏算了算日子,也是時候告訴司夢了,不然她想太多或者是一個不注意都能把他們的孩子給折騰沒了。
“不想。”
司夢想都沒想就拒絕。
緊接著,司夢又來了一句,“我們現在不適合要孩子。”
翟銘晏眼裏聚集了幾分暗沉,“那要是突然有了呢?”
這個問題司夢從來就沒有好好考慮過,“應該不可能吧。”
翟銘晏覺得和司夢說話很費勁,說重了她不開心,說清了她根本沒有悟性,“怎麼,那就是你覺得我不行?”
想到二人僅有的兩次瘋狂,司夢沒有一次不是渾身散架,她已經不想在談這個話題,隨口轉移道:“阿晏,我想問你個事情,和我哥有關的。”
翟銘晏對於硬生生轉變的話題不太開心,“司衡的事情我不太清楚。”
“我都沒說什麼事情呢,你就拒絕,你分明是知道,你……”
“不要胡攪蠻纏了,出來吧,我到門口了。”
他倆一路電話聊,司夢從窗外看去,的確有一輛車開著遠視燈,催促著她快些下去。
等到司夢關上電話的時候,通話時長56分12秒。
這是他們第一次的電話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