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還是老辣的瞿英傑最先鎮定下來,發出一聲大笑,緩和氣氛,“年輕人就是會玩兒,哈哈”
底下的人到底還是被瞿英傑如此放鬆的表情迷惑,他們忽然也覺得自己可能是太過神經質了,一個個表情開始收拾起來,“犬子年幼,最沒大沒小,大家不要介意。藺兒,快給我回去,坐在你的位置,好好喝酒去吧。”
“哈哈”司儀也總算反應過來,“今天,真是一個高興的日子,一個特別的日子,在這個與眾不同的日子裏讓我們”
那司儀以他專業的素質接過話題,又開始滔滔不絕的按照他的流程將這個一絲進行下去,瞿藺的腦袋卻嗡的一聲炸開了,他一定在也聽不見別人說的任何一句話,他覺得是自己沒有搞清楚狀況。
若瀾不出聲,就坐在瞿藺的旁邊,這樣的結局不知道是不是最後結局?這樣的結局更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出門之前還提起這件事情的蒂娜,這會卻仿佛早已將此事置之腦後,她站在那裏,滿臉歡喜的接受眾人的祝福,心無雜念的享受著專屬於她自己的幸福。
“此時此刻,讓我們所有人一起,共同見證這對新人”司儀的話還沒有說完,酒店的大門被一個人猛的一下推開了,那個人行動果毅堅決,毫不遲疑。
司儀再一次被人打斷,今天的訂婚儀式,如同一場虛假的歡愉,無論如何也無法就這樣平穩的繼續。
“蒂娜。”進來的人全不在意大家的目光,仿佛也並不在乎被自己攪亂的神聖。
“蒂娜。”來人一直走到最裏麵,站定在眾人麵前,定定的看著眼前的今天的這位女主人又癡癡的叫一句,那聲音剛毅且溫柔。那目光深邃切堅定。
“這是誰?”下麵的看客再一次炸開了一般低聲議論起來。
瞿藺一樣被這猛然闖進來的男人吸引過去,今天太詭異,似乎注定了像是一個不被祝福的日子。他轉過頭用詢問的目光看一眼若瀾,若瀾的位置看到的隻是來人的側臉,那是一張似曾相識的人,若瀾不自覺的站了起來,輕輕往前邁幾步。
若瀾看不清楚的人,還未認出的人,台上的蒂娜卻幾乎隻一眼就確定了來人是誰,她的鼻子一下紅了,眼中馬上蓄滿了淚水,她一樣直勾勾的注視著台下這個癡癡望著自己的男人。
“蒂娜,”那人又喚,仿佛這個名字,這兩個字是長在他嘴裏的,又好像他隻會說這兩個字。
若瀾在向前一步,在向前一步,她忠於看清楚了這個人,終於想起了這個人,這是他們曾經的同學,這是蒂娜曾經最親密,最愛的那個人。
是張佳博。
若瀾待要再向前去的時候,背後忽然有人拍一下若瀾的被,那是剛剛若瀾看到的,有忽然消失了的似曾相識的男人,那人看著若瀾,露出詭異的微笑,摘掉了自己的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