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翻起來按到膝蓋上,大手高高一揚,然後落下。
畢秋的臉先是疼的一白,然後就是臊的一紅,拚了命的開始掙紮。
“我都坦白了你還生什麼氣啊?南黎川,你,你放開我!我都多大的了,你敢!你再敢打一次試試?!”
南黎川麵色陰沉,眼裏黑的像要滴出墨來,想起自己今天為她擔驚受怕,她去跑去的男人喝花酒,還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又揚手打下去。
畢秋嘶了一聲,倒吸了口冷氣,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敢打。
想想自己這一晚,先是被李少言語羞辱,再是被一幫陌生人挾持九死一生,最後怕他生氣,頂著自己醉死的可能也要把那兩個男人灌倒拚命的逃出來,結果回來麵對的不是他的關心,而是一通責問,還挨了打。
鼻子一酸,眼小啪嗒的掉下來,瞬間打濕了他的睡褲。
南黎川手上一停,畢秋破罐子破摔,放棄了掙紮,一副任君處置的樣子。
南黎川的手最終還是收了回來,口氣卻沒有多少緩和:“你還委屈?”
“你打吧,打死我算了!”
南黎川把她扭過來,讓她坐在他腿上,畢秋疼的皺眉,偷偷把屁股欠了一點縫。
南黎川問她:“你是覺得自己沒錯?”
事到如今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打一個巴掌給個甜棗這套路她早就玩過了。
她把頭撇到一邊,冷著一張小臉,隻是眼角的淚珠不停的滾下來。
這種無聲的哭泣最致命。
南黎川知道他不該心軟,這次不讓她記下教訓,憑她的個性,一定還會有下次,下下次。
他狠下心,口氣冷漠起來:“如果畢總覺得我管得太寬了,那就算了,我不會再來打擾你。”
他說著,果真將她放下來,然後站起身走了出去。
畢秋咬著唇,看著他毫不留戀的背影,眼淚掉的更凶,直到門外傳出大門開動的聲音,她才真的慌忙,赤著腳跳下床追了出去。
追出大門,南黎種己經一隻腳邁入了電梯裏,她一步躍過去,從後麵將他抱住。
“不,你別,別走,我錯了,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要打就打吧,別走行嗎?”她哭的越發的凶,眼淚浸濕了他的衣服,雙手收緊幾乎要勒進他的皮膚。
他在心裏暗歎了一聲,忍著轉身的衝動:“畢總自由慣了,恐怕不會習慣另一個人的約束,我看我們的約定就算了吧。”
“不!不許你這麼就!我以後不會了,真的不會了!”她的口氣又強硬下來,“我們的合同還沒簽,你敢單方向悔約,這輩子都別想和彙愛扯上關係!”見他不說話,她的表情又軟下來,頗有些慌亂的扯著他,想扯出電梯,無奈男人的力氣太大,她氣喘籲籲,男人還是紋絲不動,她又是恐懼又是委屈,突然一閃身進了電梯,“好,你不想住這,我們搬出去,一起走!”
他俯著身看她,她一張小臉熱淚縱橫,眼睛紅的像個兔子,被淚浸濕的發軟啪啪的粘在她的頰邊,素麵朝天的她,也就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哪裏有半點畢總的樣子?
“畢總可要想好了,今天你應了我,以後就不許再犯了,這是你親自應承的。”
她見事情有轉機,哪裏還想得了那麼多,忙不迭的點頭。
他這才喟歎一聲,將她攔腰抱起來,匆匆走出電梯,回了房間。
將她放到床上,他起身準備倒些熱水讓她泡泡腳驅驅寒,人剛起身,衣服就被人扯住了。
畢秋有些慌張的看著他,他愣了一下,拍拍她的小臉:“我不走。”
畢秋這才鬆了手,他去浴室放好了熱水,然後走回來,把她抱到進去。
畢秋坐到椅子上,身子就不禁一瑟縮,偷偷把屁股挪了挪,她以為自己的小動作南黎川沒注意。
南黎川用水盆接好了回到她麵前,把水盆放到她腳邊。
畢秋正要把腳放進去,身子陡的一輕,人就坐到了他柔軟的腿上。
他捧著她的雙腳慢慢浸到熱水裏,一邊幫她撩著水,一邊問道:“還疼?”
他那兩個確實下手重了點。
畢秋小心的打量他的表情,見他好像己經消了氣,這才壯著膽子控訴起來:“疼死了……你那是舉鐵八十公斤的手,我才多少斤,你也下得去手……”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隱隱帶了一絲的嬌嗔在裏麵。
他淡淡的笑了,右手挪到她被打的地方輕輕揉捏起來:“你不乖,還怪我下手重?你撒謊的時候就該想過下場。”
“好,打住,不許再提這岔。”生怕兩人又因為這個話題吵起來。
泡JIOJIO是最舒服的,特別是還有男人給你細致的做腳底按摩,畢秋靠在他懷裏,被他熟練的業務弄的昏昏然,全然忘了剛剛兩人的不快。
直到被男人重新抱起來,她還有些意猶未盡:“哪天再來一次?”
南黎川貼著她的耳廓,聲音如狡猾的蛇:”我還有更舒服的,你要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