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睡足了,我們也該做點正事了。”
比秋一個激靈,眼睛瞪圓了,酒意頓時飛走了一大半,她慢吞吞的轉過臉,看著男人隱在燈光下有些陰沉的臉,莫名的一陣寒意。
過了一會,準備湖弄了事:“什麼,聽不懂,好困……”
“不用裝了,你睡之前我給你灌了兩碗醒酒湯。”
畢秋藏在被子下麵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一聽他這種口氣就知道他是準備秋後算帳了,心裏更是沒底氣。
“給你三秒種,自己出來,或者,我把廚房那半鍋的醒酒湯再人你灌下去,讓你徹底清醒。”
“南大人~”她扯著嗓了,綿軟的喚道,人乖乖巧巧的坐起來,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拚命的眨出幾分的天真來,“你看,天都黑了,這大半夜吵到人不好,有什麼事,我們明天說?”
南黎川陰森森的一笑,一口整齊的白牙映著那昏黃的光,別提多瘮人。
“放心,這小區的隔音效果很好,就是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發現。”
畢秋訕笑:“有話好好說,念什麼台詞啊。”
南黎川也不和她廢話了:“是你自己說,還是我逼你交待?”
“就,就沒有第三種選擇嗎?”她弱弱道。
南黎川從鼻孔裏擠出一絲笑來:“有,或者,我搬出去,給畢總騰地方。”
“你這人真是……”動不動就出動核武,不就是仗著她在意他!
她不禁有些泄氣,知道也瞞不了他多久,索性將她今晚為了施甜去見李正的事都說了出來,但是絲毫沒提去酒吧的事,因為她也不確定自己是怎麼回來的,萬一是柳邵真送她回來的,她這一擔白不就暴露了嗎?
南黎川聽她陳述完,卻沒有動聲,似乎還在等著什麼,她心裏沒底,心虛的看著他:“大人,沒了,小的都說了。”
南黎川忽的站起來,畢秋嚇的一瑟縮,卻見他徑直的往外走去,不多時,廚房裏傳出鍋碗的聲音,她的頭皮陡的一麻,寒毛都豎起來了,忙不跌的撲到床邊:“我說,我說!”
那半鍋醒酒湯下肚,她恐怕就要去醫院了。
片時,南黎川的半個身子現出來,倚著廚房的門,一雙冷清的眼落在她身上,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畢秋隻好又把柳邵真請她去酒吧捧場的事也說了,不過她還是私心的掐了一斷,畢竟她和那兩個男人什麼也沒做,也不影響什麼對吧。
“沒了?”
“……沒了。”
南黎川突然勾起半邊唇,哼了聲:“屢教不改。”
畢秋就知道事情完蛋了,趁他要起身的瞬間,跳下床,電光火石之前將房門關了,哢的一聲落了鎖,然後拍拍胸口,一副大難不死的僥幸感。
“開門。”門外,男人冷清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
她用背抵著房門,和他談條件:“開門也可以,你把這事翻篇。”
“不可能。”男人斬釘截鐵道。
畢秋有些抓狂,她又不是故意的,又不是她讓老板給她找兩個壯漢來陪她,況且她也逃出來了,她這種身份,這樣的事情肯定少不了嘛,他也不用這麼小氣吧。
“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我今天己經很累了,好好休息明天再說不行嗎?”
“你原本可以不用這麼累。”
畢秋的腦殼疼,這男人真是無法溝通。
“下次!我下次一定和你報備,你不同意我就不去,可以了吧?”
門外一陣安靜,畢秋心裏一喜,以為事情有轉機,乘勝追擊,“這次是意外嗎?我也沒想到李少那人這麼不上道,這事我也吃到教訓了,下次我一定更加謹慎,南大人大人大量,饒了我這次,我下次……”
門外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畢秋心裏生疑,猛的想起上次南黎川從窗外天外飛仙的場景,胸口一緊,偷偷將房門開了一條縫,果然,門外半個人影也沒有,她氣的走出去,正要將房門從外麵鎖住,就感覺麵前一道黑影,她的腰一緊,被有撈起來,直接抱著回到了臥室。
南黎川將她壓在床上,大手扼住她的兩隻小手按在頭頂,用膝蓋壓住她亂動的雙腿,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畢秋用力的扭著身子:“好卑鄙,你個大騙子!”
南黎川等她鬧的差不多了,才涼涼道:“還不是畢總方傳身教?”
畢秋瞬間閉了嘴,雙眼遊移:“你先放開我,我頭暈。”
“那是酒喝的還不夠多。”
畢秋被他擠兌的說不也話,瞪著一雙眼睛,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他非要給我塞那兩個男人,我不,不也推了嗎,不是推不掉嘛,但是我後來也把他們灌醉了啊,一點便宜也沒被占到,你倒底在氣什麼啊?”
“兩個?”南黎種磨著牙,臉色更加的恐怖起來。
自知說錯了話,畢秋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南黎川也是氣瘋了,隻知道他在酒吧裏遇到了點事,卻不知道是跑到那和牛郎喝小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