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甜坐在床邊嗚嗚的大哭。
嚴殊頭疼的按了按太陽穴:“老李,你說,施甜的傷是怎麼弄的?”
李叔看了眼施甜,施甜仰著頭大叫:“李叔又不在現在,他隻看到畢秋被抓走,你問他做什麼?反正你就是不相信我!”
李叔安撫道:“小姐,你先不要激動,夫人不是那個意思,”這才轉向嚴殊,“夫人,小姐今晚嚇壞了,情緒可能不太穩定,你不要怪她,畢小姐……確實幫了小姐不少的忙,至於其它的,我在外麵就不知道了。”
施甜還在哭,嚴殊歎了口氣,攏了攏外袍:“別哭了,哭的我心煩。老李,去打聽一下,畢秋關在哪兒,明早給我備個車,我去趟Y城。”
施甜暗自在心裏比了個Y字,麵上卻還是要把戲演完:“我不用你幫,我這就去和他們拚了,然後去給畢秋做伴。”說著,就要往外跑,李叔趕緊攔住她,假意的勸了勸,才讓傭人把她送了出去。
房間裏隻剩下嚴殊和李叔,嚴殊走到床邊坐下,點了支煙,吐了口氣道:“把門打開,全是番茄味。”
李叔知道她早知道施甜在撒謊,隻是沒拆穿,於是轉身將門打開。
“那個畢秋是怎麼回事?”嚴殊才不會相信施甜那個漏洞百出的謊言。
“回夫人,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但是聽了一些風聲,應該和顧家有關。”
“我就說不讓她和姓畢的丫頭玩,那個女人不但風聲不好還不停的惹麻煩,要是讓人知道施甜和這種女人玩在一起,誰還敢要她?”特別是像傅家這樣的大家族。
李叔道:“夫人,小姐性子單純,對人真誠,我想她是不會受影響的。”
“就怕傅家對她有意見,行了,你先去查查,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
另一處。
李念等的屁股都生繭子,還是不見江離然的影子,事情己經過了六個小時,留給她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她噌的站起來,大步走到門口,伸手推開了房門,拉過一個保鏢問道:“帶我去見江離然!”
“對不起,江先生說過,您隻能在這裏等他。”保鏢的回答依舊是機械性的冷冰冰。
李念笑笑,不帶是嗎?那她自己找!
她就不信找遍KREEA還找不到一個江離然?
李念奔到一樓,細細的尋找起來,連衛生間都沒有放過,找完一樓,她又直奔二樓,所有的包房都推開一遍,哪怕是貴賓房也不放過,換來了無數的罵聲後,李念又直奔三樓。
三樓的環境相對幽雅,多半是喜歡清靜的人前來辦事的地點,裏麵還設有一個一個的功能廳,每個廳門外都有保鏢把守,不是任意人都能闖入的。
李念走向一個房間,立即就被保鏢攔住,李念什麼也沒說,直接從懷裏掏出了一樣東西。
男人見到那個東西,猶豫了兩秒,這才讓開了身子。
李念把那個玉牌收到口袋,心道果然她的眼光果然沒錯,這個東西當時是放在江離然的抽屜裏,玉質光滑、細膩,一看就是經常貼身佩戴,她拿的時候就想著能派上用場,沒想到還真的用上了。
李念隨手推開了房門。
迎麵是一道屏風,古香古色的,簡直不敢想象她是身處在一個酒吧裏。
屏風後人影綽綽,李念走過去,還沒走兩步,就聽到了她想要的聲音:“李董,你再贏下去,KREEAF都要易主了。”
那聲音慵懶低沉,又帶著一絲綿軟與嫵媚,混合成一股詭異卻又毫無違合的氣質。
“我隻不過想看看你還能帶給我多少驚喜。”
李念腳步微頓,因為她看到靠近屏風的椅止了扔著一件白色的長袍,正是江離然之前穿著的那件阿拉伯王子的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