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我喜歡你,所以想幫我一把。”
WHAT?
畢秋被男人的話驚呆,好半晌她微微探身:“他以為你喜歡我,所以下藥想讓你……”後麵的話她沒臉,也說不出來,因為太羞恥。
南黎川知道這個理由荒唐的像個謊言,依舊點頭:“他的個性一向不羈。”
“你們男人的友誼還真是直白。”好友喜歡人,所以就下藥讓他強了喜歡的女人……等等,喜歡?
“他不知道你己經有女朋友了?”
“知道。”
“那為什麼……”
“因為他是江離然。”
“……”
話話到此結束,畢秋的心裏亂成一團麻,南黎川沒理由編造這麼荒唐離譜的借口來騙她,可他對她造成的傷害也是實實在在的,她不可能大度到完全不介意,更何況……
她幾乎將唇咬破,語氣飛快來掩飾心裏的羞恥:“我們真的沒有做到最後?”
男人搖頭,口氣沉著:“沒有。”
“你,你不是被下藥了?!”
“我用刀割了手指。”男人的話風清雲淡,仿佛好像在說我今天吃了兩碗粥一樣平常。
畢秋這才注意到他的手,大姆指的地方一條很深的傷口,血跡己經幹涸,皮肉翻開著,能看到裏麵的紅肉。
她不可思議的抬起頭。
男人的額上也在流血,是被她的台燈砸到的,她心裏一慌,就要起身去拿醫藥箱,下一秒又硬生生的坐下,口氣故作瀟灑:“我不會相信你的一麵之詞,我會找機會去和江離然對峙,如果真如你所說……”她停了停,咬住下唇,“就當今天的事沒有發生過!”
門外傳來鑰匙聲響。
是阿姨,她竟然忘了她的休息室每天有阿姨打掃這碼事,看著自己狼狽的樣子,畢秋的臉一白。
麵前一暗,男人站起身大步的走了過去。
“咦……您是?”阿姨打開門,一眼看到堵在門口的英俊男人,表情不禁一征。
“我是畢總的朋友,她今天有點不舒服,可能要多睡一會,你回去休息吧,這裏有我照看著。”
對方掃過南黎川赤裸的胸口,眼裏閃過一絲了然,伸手把手裏的菜遞過去:“那好,這些都是小秋喜歡的菜,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關門的聲音,然後是男人的腳步聲,他徑直去了廚房。
畢秋攏緊被子,感覺有些冷,精神一放鬆,她才感覺哪哪都不舒服,身上似平還殘留著男人的氣息,她站起身去了浴室。
放好熱水,畢秋站在鏡子前,扔掉裹身的被子。
雪白的皮膚上遍布了各種青紫的痕跡,有一些分布在很隱密換部位,腰的兩側隱約可以看到手指印,特別是她的脖子附近,簡直是重災區……
畢秋閉上眼睛,眼前都是男人性感的臉和粗重的喘息聲,他的好像烙鐵,她被他的胸膛壓在床鋪之間根本無法動彈,男人的氣息灼燙又霸道,根本無法捍動……
她猛的搖頭,想甩掉腦中的東西,水放好了,她窩進溫暖的浴缸裏,恨不得用水流衝掉所有屬於男人的痕跡……
這一次,畢秋沒有忘了拿浴衣,她係好浴衣的帶子,確定自己的情緒己經比較平靜,才抬腳走出了浴室。
一出門,她就聞到了飯菜的香氣,肚子又不合適宜的叫了起來。
南黎川端著一盤菜走出廚房,頭也不回:“都是家常菜,不喜歡的話,我可以叫外賣。”
畢秋不想和自己的身子過不去,她赤著腳走過去,在餐桌前坐下。]
短短時間,他就做了六個菜,還有一碗湯,她的飯碗裏己經堆滿了米飯,筷子放在一邊,勺子在湯碗裏。
自從被診斷缺鉀,她就不敢再略掉早餐了,盡管心情很差,她還是往嘴裏送了一口湯。
南黎川端著最後一道菜走出來,正看到她往嘴裏送了一口菜。
畢秋看到他出來,就把勺子收了回來,默默的吃著碗裏的白米飯。
“你把衣服穿好。”
南黎川的襯衫被好扔在了浴室,隻好去門口拿過外套披上,然後走到餐桌旁,卻沒有要動筷的意思。
畢秋吃了兩口,實在受不了對方探究的視線,抬頭:“你到底在看什麼?!”
南黎川突然伸出手,畢秋退了一下,眼裏一抹驚懼的神色。
男人的手僵在半空,半晌,他才口氣平靜道;“耳邊還有泡沫。”
畢秋的臉白了白,氣氛尷尬到讓人窒息,她不敢看他,飛快的擦掉耳後的泡沫,然後把碗往前一推,站起身。
身後是收拾碗筷的聲音,畢秋坐在臥室的床上,耳朵卻不放過客廳裏的一舉一動。
不多時,男人的腳步聲向這裏走來,畢秋的身子再度崩緊。
可男人的腳步隻停在門外,低沉的聲音穿過厚重的門板:“藥我放在桌子上了,別忘了吃,我先走了。”
然後是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房門被拉開又關上的聲音。
容不得畢秋再把自己丟進傷心中,她的電話又響了。
她看了一眼號碼,是顧永,她將電話握的死緊,她長籲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