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隻能安撫道:“不論有什麼陰謀詭計,我都會護著你。你不要害怕,我希望經過這件事情,你日後做事能小心謹慎些,不要再栽在別人的算計中。”
司馬明月聽到司馬丞相的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問道:“父親,明月有一事不明。”
“什麼?”
“我跟長……我跟朝陽明明都是您的女兒,都是母親生的,為什麼您對我那麼好?對她卻……”司馬明月疑惑極了,說到這兒猶豫了一下,委婉道:“對她卻沒有對我這麼好。”
司馬丞相顯然沒有想到司馬明月會問他這樣一個問題,輕咳一下以掩飾尷尬,道:“因為你是最像我的,自然我就最疼你。”
司馬明月聽到他的話也沒有多想,隻是了然的點了點頭。
司馬丞相卻擔心她察覺到其中貓膩,立即道:“你趕緊將欠沐家小姐的東西拿去還了,然後回來將《女戒》抄五遍。”
司馬明月聽到他的話,極其不情願的點了點頭,行禮後便告退了。
她本來是一片金葉子都不想給沐長安的,可想到南辰那冷漠得可以殺死人的目光,她隻能壓著心底的怒火帶人將東西送到將軍府。
沐白衣疲憊的回到將軍府的時候,就見沐長安和南辰站在門口,看著進進出出的護衛搬著東西。
沐長安見沐白衣回來,立即走上前給沐白衣行了禮,擔憂道:“爹爹,你怎麼整日都不在府裏?是不是又出什麼事兒了?”
沐白衣看見自己的愛女,疲憊的臉色一掃而光,打哈哈道:“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兒?不過是出去找徐老頭聊了會兒天,下了會兒棋,不值一談!”
“是嗎?”沐長安狐疑的看著他,明顯不信他的話。
這時,南辰走了過來。
“伯父,其實你大可不必擔心。”南辰說著,避開沐長安,低聲對沐白衣道:“穆王爺真的在安安手裏。”
沐長安見兩人明顯想要避開她,她也不自討沒趣,轉身笑嗬嗬的指揮將軍府的侍衛將東西給搬進府去。
沐白衣大驚,“你找來放她哪兒的?”
“不是,這正是安安她自己抓到的。”南辰頗為自豪道:“不僅如此,今日安安還為將軍府的庫房添了不少東西。”
“什麼?”沐白衣滿臉疑惑。
站在南辰身後的滄溟見沐白衣眼中全是疑惑,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得一清二楚。
沐白衣聽聞此事,更加震驚,卻見南辰對他點了點頭。
這時,滄冰的身影出現在南辰身旁,低聲對南辰道:“主子,該走了,不能再耽擱了。”
“本王知道了。”南辰看了看一個勁兒指揮侍衛幹活的沐長安,眼底全是溫柔,轉身看著沐白衣道:“伯父,本王走了,不要告訴安安。”
沐白衣聽到南辰的話,眉頭一皺,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他是怕小安難受,立即道:“你一路保重。”
“伯父也保重。”
南辰說完,身形一閃,人已消失在將軍府門口,連帶著滄冰也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