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還有力氣嗎？”
“男人會在這種事上沒力氣嗎？”他俯下身，將嘴唇印了上去。
她沒有任何的回應，也談不上配合，隻是不反抗而已，甚至說一直在倔強地睜開眼看著他。
慕涯一邊做著嘴上的動作，一邊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很快便在餘光裏看見她的手有緊緊地抓住一旁的被子。
“身體這樣僵著的話，待會兒會很疼的。”他略略抬起身，看著她的眼睛說。
“啊？”陸昭然的藏在眼底的慌亂終於因為他的這句話而暴露出了些，不過很快又藏了下去，“陛下很熟悉這些嘛。”
他又俯下身去，咬著她的耳垂說：“為了皇室血脈興旺，這是所有皇帝的必修課。”
在那一瞬間他清楚的聽見一聲低嚶，也明顯感覺到她身體在微微發顫，看來效果很讓人滿意。
“都說了僵著會疼的。”
“可是……要怎麼辦？”她的聲音裏已經有藏不住的哭腔。
是啊，要怎麼辦呢？我要怎麼辦呢？我要你怎麼辦呢？
他伸出手，抱著她，輕撫著她的後背。
“假裝愛我就好。”
……
倒沒有從此君王不早朝，不過今天的早朝肯定是去不了的。其實本來就沒有，皇帝新婚的第二天早上按理該是去先皇陵墓祭拜，不過慕涯早就說改到下午。
禮部官員們象征性地勸阻了一番後就點頭了，畢竟他們同樣是兩天一夜沒合眼，巴不得多睡會兒。
但是慕涯顯然比他們還累一點，直到日上三竿，內侍不得已來催了，他才迷迷糊糊地醒來。
眼睛裏的景象剛清晰，最先映入眼中的就是身旁那張似乎看不膩的臉。
“你早就醒了嗎？”
“嗯，也沒怎麼睡著。”她細聲答道。
他忍不住伸手把她攬入懷中，聞著她發間的清香問：“醒了不起來吃早膳，盯著我看什麼？”
“我在想用什麼辦法掐死你的成功率高一點。”她語氣相當認真。
慕涯把她摟得更緊了點，“三國時候，蜀君劉備娶了東吳郡主孫夫人後，整天都擔心‘生變於肘腋之下’，看來我也要體會體會這滋味了。”
她不答話，身體還是保持著那種不反抗也不迎合的狀態，片刻後才出聲道：“陛下該起來了，我伺候陛下穿衣吧。”
慕涯當然是還想再抱一會兒的，不過來日方長，也不急於一時。
當他看著她細心但又有些笨拙地幫自己穿衣服時，也不知道腦子裏是怎麼想的，直接脫口而出：“想知道司馬言現在的下落嗎？”
她沒有任何反應，甚至手上動作都沒停一下，像沒聽見一樣。
慕涯已經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但還是堅持說出了下一句：“他現在和江湖上那位女子劍仙在東魯。”
她依舊沒有出聲，直到幫他把一身衣服全穿好後，才看著他的眼睛說了一句：
“從昨天開始，我已僅是你的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