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侍寢(2 / 2)

月白偷偷瞄了思雅一眼,思雅示意他出去,他便起身隨著思雅一同出了房。

兩人行至無人處,月白便敲了敲手中的扇子說:“想來這南文宇也算是個情種了,你料想這冥王朝什麼美女沒有?帝王卻偏愛一人,實屬難得了,可惜人終不是個好人。”

思雅嘴角微微一笑,“哦?聽你這般語氣,便是見識了這人間美女的明麗囉?你若喜歡,遲早帶一個回南海,省得日日心心念念。”

月白知她有些惱了,忙嬉皮笑臉湊了過去,“許是醋了?你日日說我榆木,我哪裏能欣賞什麼人間美女,即便是現在有萬千美女在側,而我卻偏要取了這冰冷的泉水來飲,你可知?”說完忍不住拿手攬了思雅的腰。

思雅將他齊齊推開,臉上有抹明顯的紅暈,“我方才隻是胡說罷了,又哪裏來的醋意?你且放尊重些,誠然咱們的事你父母還不知曉,我原就是一介小仙,便有天大的膽子也是不敢私會了南海公子的。”

月白聽她這話,便知她心中等級芥蒂還存在,便忙說道:“若如此,等事情都結束了,我自會帶你去見了父母,親自去玉榭島向東訣上神要了你,你且放心,生生世世我定是要娶你的!”

思雅心中自是歡喜,但也不好表現其外,隻抿嘴低頭使了個法術遁走了。

這琉璃殿偏殿中,南文宇對著月明看了許久,果真是應了古話:相看兩不厭。眼前女子美得有些不真實,見他一直望著她,便害羞的低了頭,玩弄著指甲,那纖纖玉手上點綴著點點紅痕,鳳仙花染紅的指甲將那雙手襯托得更加白皙纖長。

夏公公輕叩了房門,便將禦膳房準備好的幾碟小菜和一壺清酒齊齊放在桌上,又看了眼對坐的兩人,便靜悄悄的退了出去。

門外的小太監纏了夏公公講講皇妃的容貌,也難怪,自古以來哪裏有一位皇妃像屋裏那位一般,新婚之夜被夫君打出了寢宮,後來夫君陰差陽錯的寵幸了其他妃子,最後又讓陛下親自來討好,這半月的經曆,若講給寫書的人,怕是能寫上幾本話本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南文宇心中自是歡喜的,又被月明勸著多喝了幾杯,身上自是像著了火一般。朦朧中看月明,倒顯得她多了幾分仙氣,月明起身扶了扶將要摔倒的南文宇,卻被南文宇趁機拉了過來,”你可知寡人等了你多久?“

那月明自是不言語,南文宇再忍不住,便打橫抱起她,將她往床上扔去。幹柴遇烈火,天雷勾地火,南文宇雖身為一國帝王,平日裏嚴肅淡漠了些,但好歹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此時見床上美人躺在那裏,自是心中癢癢,便自行脫了龍袍,將那美人撲倒。

唇齒交融,南文宇竟有些悵然。心心念念的人正與他肌膚相親,身下月明一雙眸子印著他充滿欲望的臉,倒讓他興致大發起來。

手上一用力,佳人的衣物便齊齊落在了床下,嬌媚的小臉滿是紅暈,卻像是欲望之火一般燒得南文宇甚是難受。他卻克製住自己的激動,將月明的臉捧在手心,輕輕撬開她的貝齒,深情的吻著,生怕自己太過於魯莽便將身下的人碰得粉碎。

唇在她的耳邊遊走,他說道:“你可知,這場景我竟夜夜夢到,如今真的擁有了,總覺得不真實,你且將我抱緊些,讓我感受到溫度。”

身下的月明伸出雙臂將他抱住,少女身上特有的芳香陣陣傳來,南文宇隻覺得腦袋一陣眩暈,接著一股濃濃的困意襲來,便徑自歪在一旁睡了。

屋簷上的思雅對著房內使了個法術,那月明便從南文宇身下鑽了出來,自行穿好了衣物。不多時,思雅叫了叫身邊快要睡著的月白,“你也好歹操心一下吧?這麼大的事,還能睡著?”

月白打了個嗬欠,眼睛微微閉了起來,“夫人的安魂術用得及時,還需我操心什麼?”

思雅啐了一口,如今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睛,這安魂術原就沒打算讓他瞧見,卻到底是沒能隱瞞住。

思雅對著月白翻了個白眼,月白自是看在眼裏,便說道:“如今你這法術越發精進了,改日我便將你的這安魂術給封了。”

思雅當然不解為何要封了這好用的法術,月白卻站起身說道:“若大婚之日你用此術對付我,我可吃不消!還是將它封了以杜絕後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