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曾叫你。”水袖冷笑了一聲,丟下五個字,直接走進了另外一間房內。
傅春生一臉詫異的望著水袖,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若不是水袖找他過來的,那還會是誰?難道是那個奪了他碧玉笛的女子嗎?
似是看出了他的詫異,水袖麵無表情的給出答案,“教主素來對你傅家的碧玉笛感興趣。”半真半假的原因,傅春生卻是信了的。
“你自個兒進去吧。”水袖斜睨了傅春生一眼,看他一臉糾結的表情,暗自挑了挑眉。
正當傅春生在糾結的時候,朱雀突然推開門走了出來。
看著站在門口的傅春生,朱雀有些詫異,傅春生自然也看見了開門的朱雀,一絲驚訝自眼中劃過。
朱雀撇了撇嘴巴,側了身子示意傅春生進去,傅春生躊躇了一下,抬腳走了過去,門在他身後徹底合上。
傅春生站在房門口望見巫月掃向自己的目光,沒來由的一寒,垂頭說道,“在下奉莊主之命前來討要碧玉笛,請教主開價。”
開價?這意思便是打算拿錢贖?巫月麵無表情的冷哼了一聲,“出去。”
傅春生有些詫異的望了巫月一眼,“教主的意思是?”
“你覺得你傅家欠的東西,是金錢那般膚淺之物可以衡量的?若你覺得可以,那我便也可以。”巫月冷笑,絲毫不給傅春生麵子,她也用不著給傅春生麵子。
今日若是她二師兄前來,也是這般說話,那她也會這般回答。
傅春生被巫月的話哽了一下,“教主說笑了。”
巫月手指著門口,“出去,燒水。”
“啊?”傅春生不明所以的望著巫月,回頭一看,隻見千紅正站在他的身後,一臉的敵意。
千紅聽到巫月的話,惡意的笑了一下,對著傅春生勾勾手指,“你跟我來吧。”
傅春生眨了眨眼,巫月轉頭不理他,他值得無奈的跟上了千紅的腳步,兩人一同轉了出去。
“去做什麼?”傅春生皺眉。
千紅頭也不回的哼了一聲,“沒聽見教主說嗎?燒水。這是你們自己惹的禍,自然得自己背。別以為這樣就算是讓你還債了,你真要還清啊,還早著呢。”
傅春生有些鬱悶的聽著千紅的話,他自然不認為燒個水就算是還債了,可是一直還不清,那要還到什麼時候啊。
兩人出來的時候,水袖又站在了房門口。
兩人自水袖站著的房門口走過,傅春生朝著水袖抱了抱拳,水袖卻看都不曾看傅春生一眼,而是對著千紅說道,“趕路到現在教主還不曾吃過東西,你既然去廚房,,下碗元宵吧。”
千紅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傅春生則有些詫異的望了水袖一眼,似乎奇怪著,他這般對待巫月的態度。
水袖隱藏在麵具下的臉看不清神色,聲音卻是清晰的傳出來,“回來以後,告訴你代價。”
傅春生蹲在灶台邊上往裏麵丟著柴火,不時的被灶台內飄出的煙給嗆得不停咳嗽。
千紅站在灶台上的鍋子邊,往水裏不停的倒著藥材,對於傅春生的慘狀完全性的視而不見。
客棧廚房內負責燒水的夥計望著兩人,張了張嘴想要出聲,卻被千紅凶狠的眼神一瞪,給嚇得縮到了一邊。
“你沒必要欺負他,他不過是個孩子。”傅春生依舊重複著先前的動作,卻開口提醒著千紅。
千紅眼眸一瞪,“你這話什麼意思?”她對傅春生很沒有好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看到莫名的心煩。
傅春生抬頭望著千紅,微微一笑,“他不過是個孩子,你若是有什麼不滿,大可對我來,沒必要瞪他。”
千紅看著傅春生嘴角邊堪稱溫柔的笑容,揚眉冷笑,“你覺得作為殺手的你,有資格對我說這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