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後,司空笑身穿錦袍華服,臉貼妝花,頭戴鳳凰金釵,她終究還是陪著南宮羽清回到了皇宮。
南宮羽清實現了與司空笑的約定,帶著司空笑和南宮玉文遊~走天下,隻是,這國不可一日無主。
君主是國家的領頭人,所以這南宮羽清在多次的弟弟的催促下,在司空笑的說服下,帶著司空笑回到了皇宮。
司空笑仍然記得,那日回到皇宮前,在皇城的城樓下,南宮羽清曾問過她這麼一句話:“進入了這扇門後,便不再清閑,若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你說過的話,我仍然會實現。”
“我願意和你在一起,一輩子。”
司空笑的話語一出,這讓南宮羽清的心底充滿了喜悅之色。
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總算是塵埃落定了。
後宮的生活或許是繁雜的,但是,南宮羽清為了給司空笑一個安寧,特意把後宮的女人全部遣散。
傾盡天下,隻為一人,南宮羽清愛的是司空笑,這輩子認定的也是司空笑。
不管未來是有多麼的困難,多麼的難以預料,起碼這份愛情放在了心底最下麵。
“娘親,娘親……哥哥欺負我!”
一個嫩嫩的聲音吸引了在座的諸位的目光,司空笑朝著那聲音的源泉看去,笑著應道:“來來來……娘親的寶貝,說說哥哥怎麼欺負你了?”
司空笑朝著一個長相非常可愛的小女孩伸出了雙手,小女孩的臉上掛著鼻涕眼淚,這倒是讓人覺得有些我見猶憐的模樣。
無論是誰朝著小女孩看去,都忍不住心軟。
小女孩揉著眼睛,盤胖嘟嘟的小手朝著司空笑撲去。
“娘親,哥哥不給妞妞玩風箏。”
小女孩一邊說著一邊指著身後身穿金色榮華服飾的少年。
這一年南宮玉文已經長得有十三四歲左右了,本來是可以接管換位了,可是司空笑仍然是不忍心讓自己的孩子這麼苦這麼累。
想起自己十三四歲的時候,還是在家人的疼愛下長大的,如今如果因為這麼一點點的小事情就把孩子給推到了那個位置,實在是有點不好。
“娘親,你可別偏心,我給她玩了,可是看她還小,風箏掉在地上了,所以我又拿回來了。”
“嚶嚶嚶……我就是要玩嘛!”
這麼的一聲讓司空笑有些措手不及,不過好在南宮羽清此時此刻已經從早朝上下來了。
“是誰家的小兔子紅了眼睛?”
一句有趣的話語,讓正在哭泣的孩子停止了哭聲,朝著一身龍袍,凜然正氣的男人跑去。
南宮羽清一把就將孩子給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司空笑看著父女兩,心底中的無奈算是消失了。
還是南宮羽清帶孩子比較好,如果不是南宮羽清的話,司空笑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們一家人還真是讓老夫看了都有些溫暖,感人。”
一個聲音從遠方傳來,一行人朝著那頭看去,隻見一個老頑童似的老人蹲在牆頭上,這個老人是誰呢?
這段時間裏,南宮玉文在出宮學習的時候,巧遇了藥王穀的神醫,已經學會了諸多的醫術。
司空笑覺得這一切或許還是一種緣分也說不定……
一切的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事情,所以即便是想要改變,也許是種非常不可能的事情。
陽春三月,花開花落。
不管是誰都非常的喜歡這裏的空氣,藥王穀的神醫與司空笑一家在庭院裏麵喝著茶。
小孩子終究是小孩子,剛剛這南宮曉曉還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著喊著,說著哥哥的諸多的不對。
現在倒是好了,居然又開始和南宮玉文在一起放著風箏。
微風輕輕的吹過司空笑的秀發,司空笑朝著遠方看去,遠方是一灘非常明鏡清澈的湖水。
司空笑很是喜歡這美麗的湖水,在湖水的上麵有著幾對鴛鴦遊過。
這樣愜意的生活,說不好,那是假話……
“你們喝茶,老夫就先走了。”
藥王穀的藥王在這裏打了一杯清茶後,便拎著自己的寶貝葫蘆走了。
讓司空笑感到非常奇怪的是,一般人這葫蘆裏麵都是裝著酒,可是這藥王偏偏喜歡茶水。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各有所愛吧。
“笑兒,如今已經過去了三年了,謝謝你為我生了一個女兒。”
“羽清,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我身體太弱,真的好希望再為你添加幾個兒女。”
司空笑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哀傷,她低著頭看著手中的杯子裏麵的茶水,莞爾一笑。
有兩個孩子已經是上天對他們的厚愛了,一般神仙是不容許有孩子的,即便是神仙的分、身也不能有孩子。
可是,這孩子終究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