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漂亮的小木屋裏,司空笑圍著一個自己製作的小圍裙蹲在灶台的邊上,她手中拿著柴火不斷的撥弄著灶台裏麵的柴火。
“娘親,娘親,爹爹欺負我!”
還沒有看到身影,就老遠遠的聽到了南宮玉文的聲音。
軟軟的聲音裏充滿了委屈,喬嬌嬌愣了一下,站起身子來把手中的柴火丟下,一轉身就被小小的身影給撲了個滿懷。
司空笑忍不住笑了,她看著窩在自己懷中的孩子,又朝著門邊看去。
一臉陰沉的南宮羽清此時正站在門前,看著在司空笑裏得了便宜還買乖的小鬼。
“寶寶,來和娘親說說你爹爹怎麼欺負你了?”
“娘親,爹爹他實在是太過分了,居然把我的小兔子給放跑了。”
司空笑愣了一下,繼續問道:“什麼小兔子?”
“是寶寶準備捉來給娘親的小兔子,沒想到爹爹居然站在我的身後嚇我,寶寶心裏苦,娘親你要為寶寶做主啊。”
司空笑看著不斷的揉著眼睛然後指著南宮羽清的寶寶,心底一軟。
將寶寶從地上給抱了起來,然後一臉柔柔的安慰道:“寶寶乖,寶寶是男子漢,不能哭哦,兔子沒了我們可以重新捉,可是你爹爹要是沒了,那就什麼都沒了。”
這南宮羽清一聽司空笑的話語,心底一陣陣不爽快。這是在咒他呢,還是在為他解圍呢?
自從自己攔下了司空笑和這個小鬼後,司空笑時常都是寵著這個孩子。
想到自己年幼的時候,都沒有過這麼幸福的日子,南宮羽清就有些嫉妒這個小鬼頭。
雖然是自己的孩子,可是這壞起來可是心眼一堆一堆的,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得罪了這個小鬼了,從來到這山間後,這個小鬼處處和他作對。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打斷了司空笑與寶寶兩人的親密。
“笑兒,你是不是該看看鍋裏麵的東西了,我好像聞到了一股糊味。”
司空笑聽到南宮羽清的提醒,趕忙把懷中的寶寶給放下。
心頭一驚的叫了出來:“我的魚!”
她趕快走到了灶台的邊上,一手朝著正在撲通撲通的鍋伸出手,可是卻被燙到了。
反應過來後,趕緊把一旁的抹布給弄濕了,然後把鍋從灶台上給撤了下來。
打開鍋蓋,司空笑看到裏麵的東西辛虧沒有變得非常的不堪入目,起碼隻是在鍋底的魚有點糊了。
“娘親,娘親,好香,寶寶餓了。”
“寶寶,再等一下,這灶上的飯還沒有好呢。”
司空笑轉身看著寶寶笑道,然後仰臉看向門邊的南宮羽清。
此時他們就是逍遙自在的一家三口,沒有皇宮的束縛,沒有那塵世的繁雜。
司空笑愛的人是南宮羽清,能夠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在這山林中做著一對鴛鴦,著實的溫暖。
如果能夠一直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可是,這國家不能夠長久的麻煩那南宮子清管理。
這南宮子清在之前就是一個喜歡浪跡天涯的男人,如今如果長時間讓南宮子清在位上的話,難不保出些什麼岔子。
“羽清能夠有你的陪伴真的太好了。”
“嗯,我也希望能夠這樣和你在這山間長長久久。”
兩人含情脈脈的對望著,站在司空笑與南宮羽清中間的南宮玉文,心底還是對這個皇帝爹爹不是很滿意。
他打斷了兩人的注釋,拉了拉司空笑的衣袖。
“娘親娘親,你可別有了爹爹就忘了寶寶。”
寶寶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樣,讓司空笑與南宮羽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司空笑溫柔的摸了摸南宮玉文的頭,緩緩說道:“寶寶,娘親怎麼會忘了你,你可是娘親懷胎十月,才生出來的孩子,是娘親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聽著娘親不會忘了自己,南宮玉文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畢竟他還隻是一個四歲大的孩子,這孩子再怎麼聰明也不可能那麼快了解這大人的世界。
趁著司空笑去灶台邊上的時候,南宮羽清淡淡的朝著坐在一邊的南宮玉文說道:“寶寶,想要個妹妹或者弟弟嗎?”
南宮玉文瞪大了雙眼,問道:“這弟弟妹妹要了能夠吃嗎?”
“不能。”
“那寶寶可不想要這弟弟妹妹。”
“如果你要這弟弟妹妹的話,以後可以有個人能夠陪著你。”
南宮羽清也不知道該如何哄這個孩子,畢竟這也是他的第一個孩子。
如果可以的話,他很想讓司空笑再為自己懷上幾個寶寶,不然的話,這個女人指不準什麼時候又想要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