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牧川不廢話,一個眼神丟過去,保鏢立馬上前抓住人。
“住手,今天我在這裏,沒我準許,我看誰敢動他!”
方老爺一聲吼。
竟然是一下子頭腦清醒了!
老爺爺的狀態是真的清醒,方程拗不過推著爺爺來到米燁麵前。
他沒有見過米燁,也從未聽爺爺提起過,在棲陽叔叔的一些遺物裏也沒有見提過這人。
“先生?”薄家保鏢問薄牧川還要不要把人帶下去。
“薄二少,說到底薄家當年是吃了容氏的好處,和容氏關係匪淺。如今有人知道容先生的情況,你卻不顧方老爺的話就這麼把人趕出去,不合適吧?”
在生日儀式上提出刁鑽問題的謝宏又來插一腳。
薄牧川抿唇冷視,找死?
謝宏抹抹額頭汗,乖乖閉嘴。
方老爺無視晚輩之間的話,雙目清澈精神,對米燁說:
“把你和棲陽的關係證明拿來給我看看,我怎麼不知道我家棲陽還有你這麼一個律師。”
事已至此,方老爺子心係容棲陽而發狠話,薄家人阻攔就顯得心虛。
隻能另尋其他解決辦法,薄牧川支退保鏢。
米燁看一眼薄牧川,笑著整理一下著裝,將手裏頭的文件袋打開,取出一份合同資料,雙手遞給方老爺。
“您慢慢看。”
“這是我和容先生簽訂的合同,自合同簽訂日期日,容先生所有的法律業務都由我接手負責。”
方老爺看得仔細,看到最後簽名時愣了愣,“阿程,你來看看。”
方程看後可以確認,“爺爺,的確是棲陽叔叔的簽字。”
“容先生曾經對我說過,一波三折的人生經曆,讓他對天有不測風雲有非常深刻的理解。所以在他25歲那年就私下走正規法律程序,製立了一份遺囑。”
似乎想通了什麼事情,方老爺炙熱的目光一下子落在米燁懷裏的文件袋上。
“你把遺囑給我看看。”
“很抱歉方老先生。”米燁禮貌地後退一步,“我得先讓受理人的直係親屬明白她的真實身份,才能宣讀遺囑。”
直係親屬?
方老爺雙手發顫,眼底是滿滿的激動,“你是說你找到了……容恩?”
米燁鄭重點頭,“這些年,我一直在尋找容先生的女兒容恩小姐,如今我找到了。”
說完視線移到薄子恩臉上。
薄子恩啞然失笑,“你該不會以為我名字裏有一個‘恩’字,就認為我是容恩小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