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之韻聽了反駁說道:“這不僅僅是我一個人的想法。”
這話一說完,兩人同時愣住,雲之韻後悔自己失言,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薛天墨這雙眼微微的眯在了一起,盯著雲之韻直勾勾地看。
他問雲之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雲之韻不想將在她背後勸她離婚的雲離被供出來,本來有點強的氣勢在這一刻弱了下來,她低著頭小聲地說道:“沒有什麼意思,這是我心裏麵的想法。”
雲之韻這話說的十分的心虛,任何聽了都覺得雲之韻說的並不是實話,而是有人在背後教給她什麼。
更別說薛天墨這種一點都不好騙的人,他還算是了解雲之韻,雲之韻之前和他冷戰了那麼長時間都沒有說要和他離婚,現在回了一趟雲家,回來就說要和他離婚,這裏麵要是沒有什麼貓膩,打死他也不相信。
而且雲之韻實在是一個不適合說謊的人,她在說話之間就已經將自己給出賣掉了。
薛天墨看著雲之韻的目光很微妙,雲之韻被他看的很不自在,避開眼睛不肯與薛天墨對視。雲之韻這樣,薛天墨更加肯定心裏麵的猜測,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教給她什麼,她才會有這樣的一個念頭。
那個在背後勸雲之韻離婚的人是誰呢?薛天墨開始猜測起來,以雲天翼的為人他是絕對不會希望雲之韻和他離婚了,隻要雲之韻和他在一起一天,他就能夠得到很多的利益,畢竟現在薛天墨的公司一直都在支持雲氏集團。
雲天翼這種無利不起早,奪走了他的利益比殺了他還要難受的人是絕地不會對雲之韻說出要她離婚的這句話的,除非他找到了更好地利益,當然這絕對不可能的。
雲天翼是那種有了西瓜,但還要撿芝麻的人,薛天墨的集團可不是一般的“芝麻”。而且雲天翼是絕對會要將雲之韻身上最後一點價值都給榨幹的人,就算哪一天雲之韻對雲天翼來說沒什麼價值了,雲天翼也會利用雲之韻,再讓雲之韻的身上出現最後一點價值,然後使勁的榨幹。
現在雲之韻還沒有被雲天翼榨幹,雲天翼絕對不會做出那種殺雞取卵的事情來,所以那個背後的人是絕對不可能是雲天翼。
至於雲之韻的親生母親柳心儀,薛天墨想想柳心儀的那個性格就覺得不可能。
像柳心儀的那個膽子,就算再給她十個,她也不會對雲之韻說出要她和薛天墨離婚的話來。要是柳心儀真的有這個膽子,早在之前雲之韻受了那麼多委屈的時候,柳心儀就已經在勸著雲之韻離婚了,哪裏還會等到現在。
雲歐陽和柳心儀兩個人都不是,那麼隻能是一個人,那就是雲之韻剛剛回來的大哥,雲氏的大少爺雲離。
雲離在沒有回來之前,雲之韻是從來都沒有過要和他離婚的念頭,現在雲離回來了,隻一個晚上的功夫就說動了雲之韻和他離婚。
從這個就可以看出這個雲離絕對不會是一個好對付的人,而且還對他充滿了敵意,不想要他雲之韻,他這個妹妹在一起。
雲之韻是他薛天墨的,雲離這個名義上的哥哥有什麼資格管他們夫妻兩人之間的事情。
他和雲之韻之間鬧得再怎麼不開心也是夫妻兩人之間的額事情,雲離這個做哥哥的在一回來的時候就插手妹妹和妹夫之間的夫妻生活,是不是管的有點多了。
又或者說雲離這樣做是想要給他一個警告,讓他對雲之韻好一點?
想到雲之韻之前和他說要離婚時那認真的表情,薛天墨搖了搖頭覺得這個假設不成立,這個大舅子就是想要拆散他和雲之韻,想要他和雲之韻離婚。
想讓他和雲之韻離婚,想的美,雲之韻既然已經是他的妻子了,那麼就是他一輩子的妻子,誰也別想將他和雲之韻拆散。
薛天墨看著雲之韻,忽然問她:“韻韻,是不是有人在你背後說些什麼?”
薛天墨的話剛說完,雲之韻立即搖頭說道:“沒有,誰也沒有對我說什麼,這些都是我自己的想法。”
“可是之前你從來都沒有對我說過離婚的事情。”薛天墨直接說道。
“我之前一直都在心裏麵想著這件事,隻是現在才說出來而已。”雲之韻忽然機智了一把,說出了這麼一段話來。
說完這句話以後,雲之韻深深覺得這個理由十分的好,她自己本人也十分的滿意。
薛天墨嗤笑一聲,根本就不相信雲之韻這個十分完美的借口,他今天要是相信了雲之韻的這個借口那可真的是要見鬼了,他是說什麼都不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