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出,全場瞬間便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了季川和薛悠悠這邊,而拿著話筒的江初月隻是淡笑:“你多想了,我隻是看這首歌好聽不忍心這樣過去罷了。”
經她這一解釋,氣氛也略微緩和了一些,歌曲的開頭響起了。
這是一首抒發女子內心愛意的歌,歌詞內的愛意經過江初月略帶苦澀的嗓音唱出來便有了感染人心的觸動。
薛悠悠坐在季川旁邊清清楚楚地看見江初月邊唱便看著季川,她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愛意、苦澀然後還有……深深的懷念。
她在懷念什麼?她和季川有什麼過往?
薛悠悠驚恐地發現自己對季川和自己離別那五年裏麵發生了什麼一概不知,而自己剛開始還有想到,但是後來季川對自己太好了,好到自己完全失去了防備和顧忌,便漸漸地沒有再去探尋的心思。
想著心漸漸沉下來,看著江初月看著季川的那種濃濃的情意薛悠悠竟有種想把她從上麵拽下來的衝動。
深呼吸了一口氣,猛地站起來說:“我先回去了。”接著便頭也不回地往外衝,留下室內一群摸不著頭腦的人。
季川冷眼瞄了江初月一樣,看見她看著自己梨花帶雨的樣子也沒有一點觸動,便推門出去找薛悠悠了。
薛悠悠因為不認識路並沒有走太遠,等到季川找到她時她正站在路邊,怔怔地望著自己一副迷茫的樣子甚是惹人憐。
季川歎氣,上前將她擁入懷中:“他們是我以前的朋友,經常幫助我,隻是希望你能認識認識他們,我不想自己娶個老婆還得瞞著他們。”
“哦。”薛悠悠聽出其中的安慰的意味也隻是扁扁嘴,並沒有說什麼。他不願說,自己再強行要求倒是顯得無理取鬧了。
於是,一路沉默。
季川看了看薛悠悠略帶陰雲的臉,也有些擔憂。
季川開著車將薛悠悠送到了賓大校門口,就在薛悠悠快要下車時一把拉住她。
“怎了?”薛悠悠回頭,嘴角略微強行地扯了扯嘴角,想要露出一個笑容。
“有人想見你,就在下個星期六,我來帶你。”季川想起前幾天突然接到的一個電話,事關薛悠悠他不敢怠慢。
“誰?”薛悠悠並不知道自己在美國除了師傅和幾個師兄還有什麼舊相識的人。
季川搖了搖頭:“不知道。“接著猜開口安慰她:”等見到了就知道了,乖進去吧。“說著伸手摸了摸薛悠悠的頭,動作輕柔憐愛。
薛悠悠咬了咬唇,他對她的愛她清楚,他對她的憐惜她也清楚,但是她唯一不知道的就是自己有沒有資格待在他旁邊,他那麼優秀,會有更好的女孩站在他身旁。
“恩。”薛悠悠乖巧地點了點頭,忍著想落淚的衝動,便衝衝進了校門。
“怎麼?你女人又和你鬧別扭了?”季川回宿舍後,原本在水吧的小公子音的Wesety披著睡衣站在他麵前問道。
季川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說:“你怎麼不跟我說江初月在?“
“哎,這可不怪我。”Wesety連忙擺手:“你可知道江初月是他們的女神,我要是出賣女神,我會被群毆的。”說著緊緊護住胸口,一副害怕的小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