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吧內剩下一群迷茫的男生麵麵相窺。,江初月緊緊地握著麥低頭安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之前開口說話的那個男生看著包廂內詭異的氣氛,咽了咽口水:“這是怎麼了?”
他身邊的白嫩小生拍了拍他的肩膀:“恭喜你了,你成功惹怒季老三這個大冰塊了。”語氣中帶著幸災樂禍,他可是知道季川這個護短是護成什麼樣的。
“嘖,哪個不起眼的把小嫂子給惹了?”包廂旁的一個偏房的門打開,一個穿著普通衣裳的妖媚男子懶散地打著哈欠走了出來。
白嫩男子看著他說:“顧夙言,你這一覺真是夠久的。”
顧夙言伸了一個懶腰:“是啊,太舒服了。”接著朝他們挑了一個媚眼,接著出口地卻是冰冷的警告:“我勸你們還是少打什麼歪主意,你們跟著季川五年了知道他的性子,他這人看著深情其實狠心起來還是蠻無情的。”
說著撇了一眼低著頭的江蘇月,便推門離開了。
所有人都靜靜地,沒有人注意到坐在正中央的江蘇月低垂的眉眼中閃過的一絲不甘和怨恨,她緊緊地握住的手青筋凸起。
賓夕法尼亞大學。
在爬滿爬山虎的老實驗樓內,薛悠悠坐在莫源對麵抱著從自家師傅的收藏室裏珍藏的蜜糖罐。
“徒弟兒啊,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莫源心疼地看著自己漸漸減少的蜜糖,心被撕裂,在滴血。
“啊?”薛悠悠低頭看著減少大半的蜜糖,乖乖地蓋上蓋子說:“沒有啊。”接著舔了舔還帶著香甜味的嘴巴,一臉萌相地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師傅。
“徒弟兒,就是失戀也不要暴飲暴食吧。”莫源抱著輕了大半的蜜糖罐,輕輕地摸了摸,跟著摸自己的孩子一樣。
聽到莫源的話,薛悠悠無語地扯了扯嘴角,心中暗暗佩服,自家師傅真是跟得上潮流哎。
莫源見薛悠悠沒有回自己的話,便摸了摸自己柔順的胡子:“就算失戀了也沒關係,我莫源的徒弟兒絕對是能嫁個好人家的。”
話音剛落,莫源便被某個不懂得尊師重道的人糊了一胡子的蜜糖。
不久,薛悠悠便被自家師傅轟去藥園澆水了。
薛悠悠插著口袋走出實驗樓,剛想拐彎便被一個黑影擋住:“你就是薛悠悠?”
薛悠悠皺了皺眉,這個及其讓人聽了滿身雞皮疙瘩的聲音自己也是聽了一遍記憶猶新啊,這不就是昨晚唱歌的水鄉美人江初月嗎。
想著薛悠悠點了點頭:“是,你是誰?”
江蘇月冷笑:“你會不認識我,我們可是昨晚才見過,我叫江初月。”
“哦,抱歉我有事,先走了。”薛悠悠並不想和這個女人對上,想著便想避開她。
“等等,讓我把話說完麼。”江蘇月從攔住她,黑中略帶藍色的瞳目看著她:“我跟著季川五年了,這五年我看著他從一個新生變成一個敢於對抗權威教授的令人佩服的人才,他甚至有了自己的研究所,開了自己的公司,有了自己的名氣。”說著江蘇月頓了頓,看向薛悠悠眼中帶著輕蔑:“你說你這個小小的研究生,沒權沒勢的孤兒,你有什麼資格站在他身邊!”
就在薛悠悠咬著牙想要開口時一道冷清帶著嚴肅的聲音響起:“我顧言的小師妹誰敢說配不上!”
顧言從實驗樓的方向走來,一把將薛悠悠拽到他身邊冷眼看著江蘇月:“她就算再差也不需要你來評價,如果你再來騷擾就不要怪我不客氣。”說著瞳目中閃過一絲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