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唇角,他扯開一個自認魅力十足的微笑,微微彎身,探手撫上她光滑柔嫩的麵頰,
“寶貝,你叫左小汐,是我--端木簡的女人。”
左小汐睫毛輕顫,抬眼看他笑得狐狸樣的臉,越看越是皺緊了眉,冷聲吐出三個字,“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端木簡斂目,“事實不容爭辯。”
左小汐毫不猶豫拍開他的手,“我對你沒感覺,我是失憶,不是變傻。”
男人婆果然是男人婆,端木簡暗忖,繞過她,坐在一旁單人沙發上,“失憶趨向於變傻,你追求我,我接受了。
點燃香煙,他淡瞥她一眼,優雅十足的蹺起腿,語氣平緩的敘述著,“不久前我們意見不合,起了爭執,你一怒之下跑出去,出了點意外。”
左小汐勾唇不由的嗤笑,“我追求你?一怒之下跑出去?”
麵帶鄙夷,她認真的打量著醒來時見到的這個男人,沉聲說明,“第一,我不可能追求你,這裏絲毫不因你的出現而悸動。”
左小汐指了指心口,示意著,“第二,就算第一條成立,我和你之間出現政治,我也不會是跑出去的人,而應該是我將你踢出去。”
端木簡越聽臉色越黑,手中香煙被掐斷猶不自知,自大的女人,相當自大的女人。一般失憶的人不是對方說什麼就該信什麼嗎?電視裏都是這麼演的。
“男人婆,你要搞清楚這裏是在南部,你現在是在我的公寓裏……”端木簡惱羞成怒,稱呼也直接變了。
左小汐掏了掏耳朵,男人婆三個字她聽得清清楚楚,斜眼看他,“那又怎樣?”
“怎樣?”端木簡發現自己一旦麵對她就會失控,忍住掐她脖子的衝動,他平複下自身的情緒,吐了口氣,
“左小汐,不管你承認不承認,你都是我的女人,你盡管尋死覓活吧!”
“尋死覓活?”左小汐咀嚼著他的話,一陣好笑,瞥他一眼,懶得跟他費口舌,直接站起身子,朝著他伸手,
“把資料給我,我自己看。”
黃暈的光線透過窗戶投射進來,燃出一層柔和的暖意,輕柔打在她臉頰上,
細碎塵埃淩亂徘徊在臉頰細密柔軟的絨毛上,渲染出異樣的平和溫意。緊抿的雙唇透著冷意露出倔強的弧度,卻在光線的催化下增了暖意。
端木簡突然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迎著日光的身影單薄瘦弱,白色睡裙若隱若現露出裏麵的美好弧線,卻是瘦弱到空蕩了衣袍。
端木簡似是著了魔,脫口而出,“左小汐,放下你的堅硬外殼,我不是你的敵人。”
強硬的口吻卻是帶著絲絲暖意,左小汐忍不住對他側目而視,眼底似水波蕩漾。
“你既然已經忘了以前的不愉快,就沒有必要去記起,你好好愛我,我好好待你。”
端木簡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隻是一切似乎都是自然而然的發展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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