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上鎖。
童桐從來沒有這麼利落過。
笑話。
裂春果的功效可是專門針對修真的人,哪怕是個再一塵不染的高嶺之花也會墮落凡塵。
吃下裂春果的可是申夙啊!
那可是在河圖幻境裏,變化出各種麵孔引誘她的申夙!!
“哢嚓!”
鎖一落上,童桐就摸出手機在自己組建的群裏開始喲嗬:
“怎麼辦,申夙發青了,有誰可以犧牲下色相的?!”
群裏的人,無非就是候裔夫婦、阿婆,雷鳴、三隻熊、土地爺、以及當鋪裏一些人等等……
她認識的,幾乎都拉在裏麵了。
當即,常媚爾第一個反應過來:
“怎麼回事?說說,快說說。”
雷鳴:“還有心思說這些,你趕緊離遠些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都是勸她離遠點。
最後,老道問了句:“他該不會吃了你的裂春果吧!”
童桐點點頭。
這裂春果,正是很久很久以前從老道哪裏掠奪過來的。
“嗯,這東西放在戒指裏很久都沒有派上用場,我就放房間裏了。”
老道接著道:“不該啊,和師父鬥了那麼久,不可能這種果子都不認識吧?!”
“我怎麼知道,我一開門,就抱著我說好香,讓我一時有些不好的回憶,所以就把他往裏麵一推,
然後,
把門鎖上了。
他被鎖裏麵就沒動靜了……”
這時候,潛水的羅布上線了。
“我和白櫻在一起,他說之前當鋪賣出去一副水墨畫,當時那個女人和畫裏的采臣……玩角色扮演什麼的,
白櫻讓你去把這幅畫拿回來。”
童桐從鋪子裏走了出來。
畢一泓的鋪子裏門口站著些穿著打扮都是古風的男女,皮膚和雞蛋般光滑,梳起古代的發髻,和衣著,總要讓人忍不住移過眼神去看。
著實吸引人的很。
大概是因為生意太好,沒看見消息吧。
不然這麼久,都沒說一句話。
童桐也沒去喊畢一泓,拿著手機問了句:
“我想問一句,那女人畢竟簽了合同的,我能去拿畫嗎?
還有,
別的東西後來我還隨意看了看,
那副畫買的太匆忙,
到底是什麼東西!?”
她問了之後,群裏就沉寂了一會兒。
老道等人也是等著羅布能說些什麼合理的解釋。
但結果注定讓人失望了,這當鋪是傅酒把鑰匙交給童桐的,而白櫻能說出這幅畫的原因,不過是因為這件事讓他多了些分身而已。
所以,童桐要是不去刨一刨腦子深處的記憶,就沒人能回答的上。
攔了輛車子,童桐直奔目的地。
童桐走到一家人的門前,突然頓住了。
上次,地牢裏的東西被放了出來,那兩個人……會不會搬家了?
現在做什麼?
敲門?
然後呢,開門之後,要是出來的是哪個女人,自己怎麼說,不是哪個女人,自己又怎麼說。
童桐轉身走出樓道,去小區的綠化帶附近找了個地方躺下,
……躺屍。
靈魂再度飄出的瞬間,她覺得有些冷。
但也來不及細想,再次飛到那家人的門牆,她直接對著門撞了進去。
屋子裏還是如最初那樣,擺設沒什麼變化,隻是有些地方落了灰。
見此,童桐臉色一變。
難道人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