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奇,不如你問問他。”
女人走上前扯了扯男人臉上的麵具。
繩子綁的還很緊,一下沒扯掉。
老道走上前姿態張狂的在對方臀上打了一下,環住女人的腰。
“死人無法開口,這叫我們怎麼問?美人兒,皮一下,很開心嗎?”
女人挑挑眉,俯身在老道耳邊說了句什麼。
老道笑的更浪了。
童桐心裏有些驚訝老道的老練。
擦,
這他媽的才是他的主場。
優勝劣敗。
老道果然是經過篩選留下來的,
但,他以前可是樵夫啊。
童桐不得不感歎這個女人的重口!
老道笑了一陣,轉回正題。
“……他進來的時候就帶著麵具的?”
女人‘嗯哼’一聲,一隻手伸手到衣服裏提了提肩帶兒,“對。來的時候就帶著麵具,聽聲音和體型,是我們的熟客我當時也奇怪呢……”
有個秘密,
不知當講不當講。
其實,男人做那個事情的時候:最令他沉醉的不是小丁丁,而是看女人臣服在自己胯下舒適表情。
這就是征服感。
轉換個角度來說,
男人來這個地方的男人就是為了刺激,為了尋找征服感!
如果是為了視覺刺激,為什麼要帶個把眼睛都遮蔽的嚴嚴實實的麵具?
童桐後麵問了幾句,女人都不怎麼搭理。
老道嬉皮笑臉的邊吃女人的豆腐邊問,她就嬌笑著說了。
打情罵俏間,女人還不死心的想要扯掉男人的麵具,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我試試!”
童桐皺了皺眉,走上前。
她扣住麵具,碰到死屍肌膚的時候手指稍稍縮了縮。
“老道,我剛剛就想問,你有沒有覺得麵具上這個珠子在那裏見過……”
“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
“點”字的尾音還沒完全說出來。
刺啦——
一種撕裂布帛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
接著,麵具和人的臉貼緊的部分,血液飛濺,童桐的手腕猛然間被淋一片的斑斑點點!
手一鬆。
從間隙看去,半翹起的麵具下,血肉模糊。
這一下很是突然,哪怕屋子裏的三人都不是普通人,也被下了一跳。
“這麵具是長在臉上的?”旗袍女掩住紅唇。
“可我最近戳的印章裏,沒有任何戴麵具!”
如果戴麵具,那小冊子上的真容根本看不到。
就像以前去半身份證時,連畫的眼線和眉毛都要洗掉一樣。童桐戳章的時候,看著漫不經心,但還是仔細對比了下的。
“還……還……扯不扯了?”女人往老道身後躲了躲。
“扯吧。”
老道開口卻沒有站過來。
童桐咽了口唾沫,就著反正手臂都髒了的念頭又伸出手!
撕裂的聲音再次響起,為了不讓這聲音太久,童桐幾乎是用了一個猛勁兒。
撕拉~
手上的麵具,本身是僵硬的。
但是從男人臉上弄下來後,就變得軟乎乎的。
細膩的感覺,像是摸著什麼毛茸茸的東西。
屋子內彩燈閃爍。
麵具額心的位置那顆珠子,卻是詭異的鮮紅。
“給我看看這顆珠子!”
老道走上前。
那珠子如同受驚小寵物,類似瞳孔的圓點縮了縮,轉動,
然後傳出,“哢擦”一聲。
清脆的、
如同手機攝像頭拍照的快門音!
童桐被亮光刺的閉眼,手裏一空!
“……麵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