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對的是自己,曾經陪他經曆過幾次生死,與他一起經過那麼多美好時光,共度過那麼多個夜晚,為他生了一雙兒女,幾次三番,都不曾真心怪過他。一直想要和他一起浪跡天涯的田酒兒。
他怎麼可以說出這樣殘忍的話,即便是為了什麼?他要求別人狠狠的教訓自己,還能為了什麼?他還是她所愛著的那個東方默嗎?
田酒兒終究沒有忍住,眼淚脫眶而出。
“還知道哭,朕要是你,早咬舌自盡了。真是沒有見過你這麼賤的人。好好給朕教訓教訓她!”東方默越發殘忍的話出口,揚長而去。
田酒兒眼淚依舊嘩嘩流,嘴巴卻強扯了一個微笑。
她是賤,她賤的和他在一起這麼多年,還為他生孩子,還為他出征打仗,還為他······,最後換回來的就是這麼一個下場。她不是賤是什麼?
門哐當一聲,再次關上,屋內又剩下了王泰和那兩名陌生的侍衛。
看著田酒兒眼中帶著淚水,嘴上帶著笑,實在有些詭異的表情,臉上也不再是戲弄的淫笑,而是一臉厭惡的表情,說道:“聽見皇上說什麼了吧?你就在這裏好好享受為你專門準備的精彩節目吧。”
隨後,王泰轉身對身後的兩名侍衛說道:“就交給你們了,累了,哥哥為你們在外麵準備了好酒好菜好肉。所以千萬不要心疼自己那點力氣。”
“是,哥哥您放心,這個賤人就交給兄弟兩人了。”兩名陌生的侍衛畢恭畢敬的對著王泰說道。王泰點點頭,向門外走去。
嘿嘿,嘿嘿,兩個,陌生人對田酒兒奸笑兩聲,轉身在刑具上轉來轉去,看到滿意的刑具,不斷的拿出來試試手。最後一名個子矮點的陌生侍衛,拿了一把鋒利的尖刀。而個子高一些的侍衛卻拿了一根鐵絲。
“兄弟,我先來?哥哥給你表演一下“螞蟻上樹”?”矮個子的侍衛狠笑著對高個侍衛說道。
“哥哥,兄弟我這可是有名的“火穿麻洞”你說說兄弟我這個精彩還是你那個“螞蟻上樹”精彩?”高個子揚揚手中的鐵絲,做出一個狠辣的表情。在矮個子麵前晃一晃。生怕他看不見似的。
“嘿嘿,咱們一個一個的來,誰把這個賤人的眼神弄的渾濁了,算誰勝怎麼樣?”矮個侍衛想了想賊笑著說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高個子答道。
此時的田酒兒早已經沒有了心思去聽兩人說了些什麼,她的腦子裏現在混混濁濁的,一時恨,一時哭,一時平靜,一時鬧,一時東方默,一時東方小神和小木,一時想要放棄,一時又豪氣萬丈,一時人生,一時際遇。隻是無奈她被點了啞穴,誰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也許,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