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先等我一會。”矮個子侍衛已經到了田酒兒的跟前,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似的狠笑著對高個子說道。
然後開開門,出去一會後,手裏多了兩個罐子。
高個子好奇的盯著罐子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嘿嘿,螞蟻上樹的必備品,螞蟻和白糖。”矮個子狠笑著揚揚左手再揚揚右手。
高個子一臉懂了的樣子,也跟著狠笑了起來。轉身一起看向表情在不斷變化著的田酒兒。走上了前。
矮個子將裝白糖和螞蟻的罐子放在地上,拿著刀,猙獰的笑著來到田酒兒的身邊,對著田酒兒胳膊輕輕一劃,鮮血一滴一滴的流了出來。田酒兒才被疼痛給驚醒了。卻因為點了啞穴,口不能喊。
“感覺怎麼樣?爽不爽?”矮個子看著驚恐的看著自己的田酒兒臉上有些扭曲的問道。
“看樣子也很爽,哥哥你繼續,兄弟我迫不及待要看壯觀的螞蟻上樹表演了。”高個子滿臉變態的興奮。
“兄弟你不知道,這螞蟻上樹慢慢來才玩的爽,通常一刀下去,過幾吸的時間,爽勁才能上來。接著又一刀,有一會的爽勁。一刀一刀一刀又一刀······”矮個子邊向高個子做解釋,邊在田酒兒的身上左右劃著。
一陣一陣的疼痛向田酒兒襲來,田酒兒喊不能喊,感覺到四肢都被疼的抽了筋,渾身汗水如流水。沒多大會,衣服就濕了個透,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順著田酒兒的身體和衣服向下流,一滴一滴,沒多大會,腳下就彙成了血流。
田酒兒在心裏呐喊著,求求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給我一個痛快,眼睛也乞求的等著那名矮個侍衛。直到田酒兒暈了過去。
“嘿嘿,兄弟看到了吧?那眼神,這才是剛剛開始,爽——才剛剛開始。”矮個侍衛才對著高個男子得意的說完,將刀子丟在地上,端起裝糖的罐子,打開。抓了一把均勻的向田酒兒的渾身上下撒去。
接著,矮個侍衛又將裝螞蟻的罐子打開,將螞蟻倒在了地上。螞蟻興奮的分散開來,各自向著自己的獵物爬去。
已經暈死過去的田酒兒被身體上接連不斷的麻癢折磨醒來。在木頭架子上,鐵鏈捆綁,擠出來的一點點空隙裏使盡全力扭動著。卻絲毫不起作用,麻癢的感覺折磨的田酒兒死去活來,她在心裏狠狠的罵了無數遍東方默,隻要我田酒兒有一口氣在,必將你碎屍萬段。讓我今天所受的苦千倍萬倍的奉還於你。
就是我變成了鬼,也要變成厲鬼,來到你的身邊,將你的靈魂一寸一寸的嗜咬成碎片。讓你魂飛魄散。
狠狠的咒罵。並沒有減輕哪怕一點點的痛苦。田酒兒的眼中已經從流淚變成了流血,卻依舊沒有渾濁,隻是從以前清亮的眸子裏多出了一點狠辣,慢慢的像開花一樣越變越大,越來越狠。
沒有被衣服掩蓋住的皮膚處,一處處一條條的青筋像一條條小山脈一樣暴起。而那兩名侍衛卻像看到了什麼精彩表演一樣,瘋狂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