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年再次翻身而上,一遍又一遍的要著她,像一頭怎麼也喂不飽的餓狼。
顧袖嬅累極的昏了過去,可是隨著顧瑾年的擺弄又醒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顧瑾年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不要,不要......”顧袖嬅的聲音沙啞的可怕,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才能發出如此微弱的求饒聲。
淚水在臉上肆虐,身體抗拒著顧瑾年的接近。
顧瑾年在顧袖嬅的唇邊低聲安撫。
可顧袖嬅根本就聽不進去,她的身體疼痛不堪,全身上下也沒有一處完整的。
直到那一陣的狂風暴雨停歇,顧袖嬅才稍稍的思考。
心裏不停的咒罵著下藥的南風凝露,妖豔賤貨。
就算是缺男人也不用下這麼狠的藥吧。
這是要了她的小命。
顧瑾年要是再這樣下去,她非死在這床上不可。
她想到自己還沒成為女王,就要縱欲過度而死。
鐵定就成了l國的笑柄,讓全國人民的我恥笑。
可是顧瑾年像是懲罰她的心不在焉一樣,在她胸前狠狠的咬了一口。
惹來她的驚呼。
這才剛剛結束,顧瑾年身體的感覺又開始蘇醒。
顧袖嬅瞪著他那啥,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不來了。”顧袖嬅對顧瑾年充滿了恐懼。
這藥性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過,都一整夜了。
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英年早逝。
顧瑾年心疼的摟著顧袖嬅,親吻著她的額頭:“我去衝冷水澡,你睡吧。”
顧袖嬅一聽顧瑾年要去衝冷水澡,心疼的伸出手拉住了他,這種天氣衝冷水澡,不生病才怪呢。
雙臂纏上了他的腰不讓他走。
“別去,我幫你……”顧袖嬅埋首在他胸膛,臉頰緋紅一片。
明知道這有多難為情,可卻舍不得他這般痛苦,沙啞嬌媚的聲音在他的胸膛中響起:“用手……”
顧瑾年因顧笙的話渾身一震,身體的感覺比剛才更加興奮,不敢置信自己耳朵聽到的。
深邃的眸子閃動著莫名的情愫,可想了一會兒,還是不想委屈她。
“阿嬅,不用勉強……”
這個傻瓜,明明已經很累了,卻還在舍不得他,這樣的顧袖嬅他怎能不愛呢。
“我……不會……你教我……”顧袖嬅眼睛偷瞄著他下麵。
光是被她這樣看著,顧瑾年就已經忍不住要燃燒了。
顧袖嬅在臨睡前唯一想法便是,老公太凶猛,體力太好,也不是什麼好事。
看她就知道有多淒慘了,渾身就像被卡車碾壓過一樣,現在連喉嚨都痛,手也抽筋了。
顧袖嬅實在撐不住了,才倒頭睡去。
顧瑾年親吻著顧袖嬅熟睡的臉頰,心疼不已。
第二天顧袖嬅的狀況,可想而知,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甚至連早飯都是顧瑾年給她端上來的。
南風惜一早就拉著南風凝露在客廳裏等著顧瑾年了。
可是顧瑾年的所有心思都在顧袖嬅的身上,直接無視他們。
南風凝露因為昨晚的事情,內心對顧瑾年無比的恐懼。
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算南風惜如何問她,她也不願提起,那就像一場噩夢。
此時看到顧瑾年,她隻想有多遠躲多遠。
顧瑾年對顧袖嬅向來都是無比的耐心,一碗粥,顧袖嬅吃了半個小時才吃完。
顧袖嬅吃完又繼續睡了,顧瑾年給她蓋好被子,這才端著空碗下樓。
這筆賬是該算一下了,隻是有些人比他更迫不及待。
顧瑾年一來便坐在主位上的。
臉上的肅殺之氣,讓整個客廳都陷入了僵局。
南風惜卻不以為意,還是徑自開口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殿下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昨天晚上的事情?姑母指的是什麼?”顧瑾年嘴角噙著一抹殘忍的笑,看著南風惜。
“是男人就要敢作敢當,你竟然對凝露做出這種事情,就應該要負責。”南風惜說道,那意思再簡單不過了,就是要顧瑾年娶南風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