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內因為過多的空氣而不停的咳嗽著。
三人的動靜驚動了樓下的人。
南風惜以為南風凝露是按照他們的計劃已經得逞了,便火急火燎的衝了上來,“發生了什麼事?”
眾人看到,南風凝露衣不蔽體的倒在那裏。
都以為是顧瑾年對他做了什麼事情。
南風惜更是直接質問顧瑾年。,“殿下,這是什麼意思?凝露好歹是南風袖嬅的姐姐,殿下,對凝露出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負責嗎?”
“姑母不要!不要說了!”南風凝露驚恐的拉著南風惜,讓她不要再說了。
她現在隻想逃離這個地方。
如果不是因為顧袖嬅,她一點都不懷疑,她已經死在顧瑾年的手下了。
顧袖嬅的注意力全都在顧瑾年的身上,她覺得顧瑾年渾身發燙,很不尋常,像是被下了藥一樣。
而此時她注意到了床單上的血跡,轉而便發現顧瑾年另一隻手受傷了,滿手是血。
過生溫柔的聲音安撫著顧瑾年,在他耳邊說道,“顧瑾年,你流血了,你需要止血。”
可是顧瑾年卻極力克製著那種血液裏最原始的衝動。
“滾,都給我滾出去,誰都不準進!”顧瑾年站在原地說道。
“殿下是什麼態度?我們可都是你的長輩。”南風惜能憑借的,也就這麼一個輩分了。
“來人!把他們全都給我轟出去,誰要是敢踏入四樓一步,就給我按照律法關起來。”顧瑾年一聲令下,聞風而來的親衛全都領命。
把南風惜和南風玨等人全部都請了出去。
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刻還能聽到南風惜的謾罵聲。
“二哥,你看看他,整個就一白眼狼,做了王儲,就敢這麼對南風家的人,要是以後做了王還得了。”
“你看看今天的事情,擺明了就是他欺負凝露,凝露可是阿嬅的姐姐,他怎麼能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
南風惜這麼說,這可是南風玨卻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隻是冷冷的看著南風惜。
比起這個妹妹,她更願意相信顧瑾年,相信顧瑾年對女兒的真心。
而剛才顧瑾年的狀況看上去很不好。並不像是正常的狀態,所以對於南風惜的片麵之詞,他是一個字都不信。
而在房間裏的顧袖嬅還在緊張的顧瑾年的傷口。
可她尚未來得及給顧瑾年包紮。
身上的浴巾就被顧瑾年給扯掉了。
顧瑾年將她推倒在床上。不顧一切的壓上她。
那重重地吻,炙熱的吮吸,讓她的每一寸寸皮膚都焦灼著。
“顧瑾年……顧瑾年……”顧袖嬅麵對這樣的顧瑾年,真有些害怕。
在他身下瑟縮的身子,企圖喚起她一絲絲的理智。
而此事顧瑾年的眼中密布猩紅,他就像一頭掙脫牢籠的野獸,想要在顧袖嬅的身上尋求解脫和釋放。
顧袖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顧瑾年堵住了,顧瑾年瘋狂的索求著她的美好。
顧瑾年眼中的**濃鬱的嚇人。
顧袖嬅微涼的身子在顧瑾年的身下瑟瑟發抖。
這一刻,顧瑾年根本沒有理智可言,全然的放縱著自己。
顧袖嬅快被顧瑾年的動作給逼瘋了。
不管是求饒還是哭訴,全都不管用,回應她的是顧瑾年更瘋狂的掠奪。
顧袖嬅聲嘶力竭的喘息,緊緊的攀附著顧瑾年的肩膀,一動都不想動。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能再承受更多了。
兩條腿發軟打顫。
而得到過一次滿足之後的顧瑾年,腦海中的思緒有了一絲清明。
看著顧袖嬅身上觸目驚心的痕跡,有著深深的自責,“阿嬅,對不起,我失控了。”
顧袖嬅無聲的搖搖頭,用著微弱的聲音問道,“顧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對我下藥……”顧瑾年心裏有著一絲絲的愧疚。
可是才這麼說著,身體就立馬起了反應。
他體內的藥並沒有因為剛才的釋放而完全解除。
顧袖嬅似乎感覺到了顧瑾年的變化。
害怕往床邊挪去,她還沒緩過來,顧瑾年就又衝動了。
顧瑾年的大手一把將想要逃跑的顧袖嬅拉進了懷裏,這個女人想逃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