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意思,我就喜歡這個地方。”南風淩兩眼放光的看著別墅,不錯,不錯,地段好,清淨。
“不行,顧瑾年,你怎麼能把星澤灣送他了?”顧袖嬅抗議,他知不知道星澤灣多少錢。
這麼隨隨便便就送人了。
而且這是她和他相識,相愛的地方。
有著屬於他們的記憶。
“你這丫頭怎麼就這麼不上路,一個星澤灣而已,也值得你瞎嚷嚷。”南風淩沒好氣的說道。
星澤灣說了送他那就是他的。
顧瑾年安撫著顧袖嬅,“這是我和阿嬅開始的地方,三樓的擺設不能動。”
“……”南風淩這一聽大為不妙,“顧瑾年,你夠了,讓我給你看家。”
“不然你繼續做你的王。”顧瑾年簡短的一句話,卻飽含威脅。
南風淩一下子就慫了,算了,看在這個地方他喜歡的份上,就順便幫他看家了。
顧袖嬅整理著自己的衣物,要離開這個她生活了二十四的地方,她想見唐招夏一麵,算是給過去一個終結和了斷。
顧袖嬅走近關著唐招夏的監獄:“唐招夏,怎麼樣?姐姐給你的結果還滿意嗎?”
“你說什麼?”唐招夏清楚的聽到了,她說姐姐,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她,眼中滿滿的驚恐。
“夏夏,姐姐不是告訴過你,你會得到報應的,你絕對不會有好下場。”顧袖嬅輕輕的說道。
唐招夏笑了,笑的那樣猖狂。
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顧袖嬅在背後搞鬼,而顧袖嬅就是她的姐姐唐招霞。
如果不是親身經曆,她絕對不會相信這個世上還有這樣詭異的事情。
她的姐姐根本就沒有死,而是以另外一個人的身份好好的活著。
她枉費心機,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終究是比不上姐姐。
她恨!為什麼她是妹妹?
“你還想怎麼樣?我已經坐牢了,也判刑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唐招夏歇斯底裏的衝著顧袖嬅吼道。
“放過!當初你可有想過放過我,放過母親。”顧袖嬅冷冷的說道,這就是最後的結果。
“姐姐,姐姐,反正我也逃不過死刑,你就幫我把孩子拿掉,我不要這個孩子,求求你了。”唐招夏流著眼睛,跪了下來,懇求著哭聲。
她不要一個父不詳的孩子,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這孩子生下來就沒有母親,沒有父親,留著隻是痛苦。
“夏夏,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孩子是無辜的,好好的把他生下來。他的存在還能讓你在這個世上多看幾眼?”顧袖嬅冷漠的說道。
而這餘下等待死亡的日子,對唐招夏來說更加煎熬。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唐招夏不停的磕頭,額頭上都出血了。
“一切都結束了,我也該走了,以後我們不再見,希望下輩子不再是姐妹。”顧袖嬅無情的說道。
雙手插在衣服口袋裏,孑然一身的走出了三天門監獄。
顧袖嬅走在蕭索的街道上,兩旁的梧桐樹,落葉紛紛。
落落餘暉,倒映著斑駁的樹影,在街道上跳躍著,微風徐徐卷起的樹葉,讓那梧桐葉落像在風中起舞。
顧袖嬅收拾一下心情,和南風淩談過之後,確定他真的不再回l國。
顧瑾年也在這段時間將墨世集團的事情交接了一下。
墨世集團在g國的一部分工作重點已經轉移到了l國。
總公司的搬遷也在進一步加快中。
而這裏的墨世集團,則由陸曉出麵打理。
顧老爺子也辭去了軍區的職務。
一行人坐著私人飛機離開了這座城市,離開了這個國度。
如果上一次顧袖嬅的到來,隻是因為認親,那麼這一次顧袖嬅的到來是因為王位。
在迎接顧袖嬅的隊伍當中,前麵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闊別的王室許久的錦歌女王。
“阿嬅回來了。”南風錦歌激動的上前,將顧袖嬅抱住。
沒有顧袖嬅在王室園林的日子,她都寂寞了。
王室園林的寡淡日子,讓她有些無所事事,有點坐不住了。
怪想念丫頭在的時候的熱鬧。
“祖母,阿嬅想您了。”顧袖嬅回抱著南風錦歌,在她的懷裏撒嬌。
甜甜的聲音哄的南風錦歌很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