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已經是結婚的人了,你再這樣賴著,隻怕有些人就要吃醋了。”南風錦歌拍拍顧袖嬅的肩膀說道。
“連祖母也取笑我了。”顧袖嬅有些難為情,因為南風錦歌的話,臉頰微微的紅了。
南風錦歌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沒有看到南風淩的身影,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小叔叔呢?怎麼沒有隨你們一起回來?”
南風錦歌的問話讓顧袖嬅臉上的笑容一下子都退卻了。
“祖母,小叔叔想過自己的生活,並沒有隨我們一起回來。”顧袖嬅看著南風錦歌的反應,心裏有些忐忑不安。
“唉!”南風錦歌幽幽的歎氣,“這個王位終究是留不住他,他就這麼迫不及待。”
“小叔叔為阿嬅做的已經夠多了,以後的擔子有阿嬅自己來挑。”顧袖嬅一臉堅定的說道。
她和南風淩之間又何嚐不是一場交易?南風淩在g國替她守護著她和顧瑾年的家。
而她回到l國,承擔著屬於自己的責任,也守護著南風淩和麻雀。
“丫頭人小,誌氣大不小,在這條路上你還需要好好的磨練。”南風錦歌一臉嚴肅的說道。
“是,祖母有在,阿嬅什麼都不怕,祖母說過,隻要阿嬅想學,祖母可以教我任何事情。”顧嬅把當初南風錦歌當初說過的話給搬了出來。
“教!教!一定教。”南風錦歌沒好氣的說著,這丫頭倒是會拿她的話來堵她了。
就在這時,南風玨走上前說道,“母親,這裏風大,有什麼事我們回家再說。”
“好。”南風錦歌就這樣答應了。
南風玨有些驚訝,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
因為從南風錦歌住進王室園林的那一刻開始,就從來沒有踏進過南風家一步。
從她辭去女王的職務,由南風玨接手之後,南風家和l國王室的一切都好像與她無關一般。
她不出現,也沒有人敢去打擾她。
這次全然都是因為顧袖嬅。
可見阿嬅在她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然而他想不明白,顧嬅和她僅有一麵之緣,究竟是什麼時候已經發展到這般親密的地步了?
眾人回到南風家,這一次沒有人敢為難顧袖嬅了,因為有南風錦歌在。
可是默不作聲並不代表信服。
南風盛和南風擎隻是冷著一張臉,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什麼。
就是南風玨嘮叨了幾句想念的話,父女兩人說了些關心的話。
不過這一次,顧袖嬅並沒有住在南風家,而是跟著顧瑾年住進了凰月宮。
然而顧袖嬅這次卻不願住在自己的宮殿的,而是不顧祖製,要跟顧瑾年一起住。
兩人一同住進了君生殿。
一直掌管凰月宮內部禮法的女官一再勸阻,可是顧袖嬅就是不聽。
婚期已定,所有的事情已成定局,住不住也隻是一種形式。
她覺得王室內部的禮法太過守舊,太過墨守成規,是時候該改一改了。
顧袖嬅的行為引起了頗大的爭議,可是大家都敢怒不敢言,有錦歌女王寵著。
這種小事兒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更何況連殿下都沒有說什麼。
隻是有幾位老人不停的搖頭,大著膽子鬧到了顧袖嬅和顧瑾年的麵前,直呼顧袖嬅太不合規矩了,太不懂規矩了。
“我等知道殿下寵愛王妃,可是祖製規矩還是不能改的。”
“公爵大人,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王妃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顧瑾年擺明了就是袒護顧袖嬅。
佳人在懷的感覺實在太好了,他也不想獨自一個人住。
沒有顧袖嬅會讓她他不習慣。
幾人見顧瑾年也是這個態度,就知道找他也是沒用的,輾轉便找到了錦歌女王。
可是南風錦歌是什麼人,她早就不管這些事情了,幹脆就做甩手掌櫃,“這種事兒老太婆可不管,年輕人的事,不懂不懂。”
“可是王妃這般模樣,成何體統,還有沒有規矩了?”
“你們那也別忙活。這些事兒都不重要。過幾天我打算為丫頭辦一場接風宴,將她正式介紹給大家。你們一個個都得給我到場。”南風錦歌一臉威嚴的告訴他們。
明明像是開玩笑的話,可聽著卻讓幾人不寒而栗。
“是,一定到,一定到。”幾人忙彎腰附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