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被酒瓶砸過的核桃還能補腦嗎?(2 / 3)

“他不是城北老大yn的弟弟雲東嗎?”

“yn?那個狠人?”

“可不是嘛,yn手底下幾百號人,城北這塊地盤都是他的,據說還和上麵有點關係,不然早被打掉了!”

“碰上這麼個人,看來那個人沒多少活路了!”

吧台的動靜很快吸引了在場男女的目光,酒吧雖是魚龍混雜之地,但這家酒吧背景深厚,外頭又有看場子的打手,來這裏的大多數也都是有錢人家的子弟,就算有過節,也不會在這裏械鬥。

如今兩撥人為了一個女人大打出手,這種好戲可不是天天都能碰到的。

跳舞的停下了舞步,喝酒的放下了酒杯,臉上充斥著的不是憂心,而是幸災樂禍。

女人顯然是雲州市人,一聽周遭議論紛紛,心早涼了半截。

十幾年前,雲州市發家致富全靠的娛樂場業,外地的經銷商,房地產商瞅見了這兒的商機,一年時間,幾乎把lc區拆了個精光,然後建起了高樓大廈。

要說建房子可沒那麼方便,很多懷舊的老人寧願住在破敗的棚戶區,也不願搬到大廈裏,於是房地廠商就找了一大堆無業青年,恐嚇,威脅,使用各種手段強行勒令居民拆遷。

而這yn就是那批人中的一人,後來他收攬了十幾個打手,專門幹這種活,久而久之,居然坐上了城北地頭的一把手。

這種藐視法律,藐視人權的家夥,一旦得罪他,那後果不用想也知道。

心慌意亂,女人惶恐道:“你們惹下麻煩了,快點走!”

“麻煩?”悟空啞然失笑:“一點小事,呆子能應付。”

“還小事?”女人一臉鬱悶,心裏猶如被上萬頭***奔騰而過,這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都這時候了還敢大言不慚,難道是嫌自己命太長?

“想走?”雲東痛的呲牙咧嘴,大喝道:“阿邦,阿豹,給我弄死這倆小子!”

“東哥,這是林先生的地盤,咱們是不是……”阿邦忌諱道。

“天塌了有我頂著,你怕什麼?”雲東怒不可遏,瞪了他一眼,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趕緊給我打啊!”

阿邦和阿邦都是yn手底下的打手,平時沒幹別的,打架鬥毆,勒索錢財那是家常便飯,在道上也算有點名聲,如今雲東被人欺負了,他們自然要替主子出頭。

一人獰笑,一人凶狠,掄起酒瓶子就朝猴子的腦袋上砸。

“啊!”

女人嚇得大叫,蒙上眼不敢顧看。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眾人唯恐不及,尋常鬥毆也就算了,這要一瓶子下去,腦袋絕對要開瓢,萬一鬧出人命,這事真麻煩了。

事到如今,一些年輕人趕忙掏出手機,撥打110電話。

“砰!”

一瓶子結結實實砸在了悟空的猴腦上,啤酒飛濺,弄得滿地都是,卻愣是沒有一點血跡。

悟空摸了摸後腦勺,不痛不癢,就像被蚊子盯了:“沒吃飯嗎?使勁點。”

阿邦驚的合不攏嘴,尼瑪,這瓶子好歹是玻璃做的,這人挨了一下居然一點事沒有?難不成練過金鍾罩鐵布衫?

惱羞成怒,阿邦狠勁上來,抄過一瓶掄圓了,對著猴子狠狠砸下。

“砰砰砰!”

一連砸壞了七八個酒瓶子,阿邦累得氣喘籲籲,反觀悟空,依然喝著小酒調著小情,腦袋完好無損,就是濕漉漉的仿佛洗了一次啤酒澡。

“這家夥不是人。”

阿邦心驚膽戰,他在道上也混了幾年,也知道江湖上有些橫練功夫,但功夫再好,那也是肉體凡胎,怕刀兵,懼水火,別說是正常人,就是鐵頭功高手,被他砸了七八次,頭不破,怕也暈了。

不行,這回肯定踩到點子上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這位大俠,小人有眼不識您廬山真麵目,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小人一般見識。”阿邦陪著笑臉,掏出自己的皮夾子道:“裏麵有一萬多塊錢,權當小的給您賠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