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不見麵的雲軒,也就是納傾梵納右使,他從門外走了進來,四處望了望,才小心的關上了門,走到拜月的身旁行了行禮:“教主。”久不見的納傾梵,他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風沙,也滄桑許多。
“你的傷養好了?”拜月毫不客氣的諷刺道,還不是上次納傾梵被冷紅襲那一掌扇的休養了數月,但真的是去養傷了嗎?“多謝教主關心,屬下的傷已經盡數好了。”納傾梵附和著笑了兩笑,卻還是難遮尷尬之態。
拜月不經意抬眼挑向納傾梵道:“納傾梵,本座對你能否勝任神月教右使這一職位很是懷疑,你不過受了夢姬一掌罷了,就不能下床數個月,真是一個廢物!”拜月冷哼一聲,對納傾梵的不屑之意顯而易見,可惜納傾梵是個不要臉的。
“教主何出此言?”明知故問,納傾梵依舊笑著繼續說道:“教主,您說屬下不能勝任神月教右使一職?那不知誰能勝任此殊榮呢?”納傾梵向來對拜月忠心不耿,但唯一的一個缺點就是真的是怕老婆啊!教中怎麼能有這麼一個怕女人的窩囊廢呢?
其實,說來,納傾梵倒也不是怕老婆,隻是尊敬老婆而已,他這受傷,回家被其娘子關在了屋裏療傷,他的娘子真的很關心照顧他呢!說來納傾梵每次都是輸在了女人的床上,他是愛妻如命,但他心裏還有一個次於他娘子的女人,那就是拜月。
“屬下對教主的忠心,天地可證,日月可鑒啊!”納傾梵見拜月久久不說話,她淡然的神情根本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些什麼,他隻好來點軟的,跪在拜月的麵前,這一招可是納傾梵百試百靈的救命招數啊!
“窩囊廢!給本座站起來,本座座下可沒有你這樣的窩囊廢,至於右使這一職位,淩霄就可以輕鬆勝任。”拜月一臉的輕鬆,完全沒有怒火,但也沒有姑息,對於納傾梵這軟招數她是吃了不少,但她也會為了大局著想,納傾梵輸在女人床上,這個軟肋若是被敵人卡住,他便失去了所有,她拜月說不準也會被其連累,不如早作打算。
“淩霄?她隻是個副壇主,怎麼可以直接升到右使這個位置?她能勝得了屬下嗎?”納傾梵急了,也不顧主仆之禮了,就站了起來,滿腔怒火的看向拜月,想討一個說法,淩霄武功低微,隻會用那張臉和那個身體蠱惑男人,若是對付女人,她該如何?
“論武功,她自是沒有你強,但論心計,就是朱孝淳也鬥不過她的,她又天生一副好胚子,本座自是要好好的利用一番,你就在雲霄身邊繼續做護衛,隨時聽從本座的安排就好。”拜月對著納傾梵輕輕一笑,納傾梵心裏一震,卻又反應了過來。
“屬下就是不服。”納傾梵滿鼻子怒火咬著牙說道,“不服?應該還記得玉兒吧?”拜月口中所說一個玉兒,完全的把納傾梵心裏那道坎給點破了,多年以來,他心裏最愧疚的就是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