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玉兒,她始終都是納傾梵心裏的一個結,他久久才語:“我納傾梵此生對不起的隻有玉兒一人,我納傾梵也獨獨輸在了她的手上。”拜月淡然笑道:“獨獨輸在她的手上?嗬嗬,納傾梵,本座不想多說什麼了,做好你應該做的就好。”
拜月說著走到納傾梵身前,纖指在納傾梵俊朗的臉上輕輕一刮,納傾梵的腿立馬軟了,淫笑著大手一把抓住了拜月的纖手放在自己的嘴邊,“你說,你和雲軒怎麼就那麼像呢?”拜月皺著眉頭看著納傾梵的臉,絲毫不在意納傾梵雙手的入侵。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納傾梵一句話說完就開脫自己的外衫,他對拜月是垂簾已久,拜月每次和男人風流過後,自己都是幹看著眼饞啊!這次終於輪到自己了嗎?
就在二人都脫得幹淨的時候,拜月一下就把納傾梵壓在了地上,拜月的每一個表情都是極致的傾城絕色,甚比冷紅襲,“傾梵,傾梵。”納傾梵耳邊響起拜月呼喚著自己名字的細膩柔美的嗓音,攬過拜月的腰,就吻起了她的雪峰,側身壓過拜月重重的吻了下去。
也讓拜月柔膩的呢喃了幾聲,更是讓男人噴鼻血的嗲啊!納傾梵就迫不及待的把身下的根擊了進去,狠狠的抵到了最裏端,讓拜月發出輕聲的低吟,納傾梵留戀著那軟綿綿的緊致的陰唇口,痛快的抽了出來,他也跟著倒吸了一口涼氣。
“啊!”拜月也毫不羞愧的發出媚人的叫聲,讓納傾梵瘋狂的抽動著自己的身子,再納傾梵正噴發的時候,拜月細長的手指一把握住了那正噴發的根,手上也蹭上了許些黏液,惹得她秀眉緊蹙,緊接著就是納傾梵驚訝的瞪著雙眼,看著身下這個掐著自己命根子的拜月。
“你。”納傾梵顯然變了臉色,咬著牙不知道說什麼好,連著自己的命根子也軟了下來,拜月拿著他的命根子硬是捅進了她身下的私處內,軟下來的命根子已經悄無聲息的死去了。
納傾梵咬著牙打下了她抓著自己命根子的那隻手,起身迅速的穿好了衣服,“牡丹花下‘死’,做鬼它媽的怎麼風流?”納傾梵怒火衝上了腦袋瓜子,暴上了粗口。
拜月風情萬種的笑著,不急不緩的起身套上了自己的衣服,走到納傾梵的身邊,“本座也是為了你好,你的夫人不是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了嗎?你這樣,也好更好的為本座辦事啊!”拜月每一個字中都暗含著危機。
納傾梵也自是清楚,若是想做鬼也風流,那自己果真就死在了這多帶毒的牡丹花下了,如今恐怕就是在黃泉路上了,而自己風流一時,拜月且饒了一命,卻讓自己的命根子死於非命,她也真是煞費苦心,自己如今和內監有何兩樣?不過自己在家那數月,娘子的肚子還算爭氣,揣了自己的娃。
他苦澀的笑了兩聲,看向風情萬種的拜月:“教主還真是煞費苦心了!”納傾梵自恃英明至今,沒有幾個女人可以讓自己犯糊塗,但自己倒真也是在女人的床上犯了糊塗,不怪拜月如此對自己,自己也好歹淺嚐了拜月的味道,說起來自己倒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