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不錯,站在陸婉娉的角度,畢竟現在她和自己是初相識,算不得了解。
反正自己現在也有時間,既然她都這樣講了,為的以後的長久打算,為的她以後少給自己找別扭,不如陪她玩玩兒也好。
於是乎,公孫墨染強有力的點了點頭,“都有道理,都對,寶寶媳婦兒,你說的都對。”
陸婉娉對公孫墨染的表現極滿意,對他那個以老婆做前綴的稱呼也忽略了。
滿意的繼續說道,“嗯嗯,以後呢,公孫公子如果不嫌棄的話就住客房或是回客棧,那啥,如果在我們都有時間的情況下,可以約個會啥啥的,不知公孫先生意下如何?”
陸婉娉知道,現在如果想讓公孫墨染突然轉變對自己身份的糾結還需要一個過程。
至於這個過程需要多久,那得合理掌握,反正自己不能就這麼委屈了自己。
輪回了好幾百年了,好容易這一世能夠活的長久一點兒,她可不想讓自己再受任何委屈。
至於說以後嘛,他公孫墨染未必就有這個耐心。
再者說了,這裏是太平鎮,太平鎮有太平鎮的法律,並且自己還是太平鎮的副鎮長。
想到自己這個副鎮長兼婦女主任的由頭和莫名的權利,陸婉娉心裏又笑開了花。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現在即便是隨便嫁給誰,陸婉娉都覺得比嫆給隻要在清醒的時候在一起就給她一種壓抑感,有一種隨便是個呼吸都會讓人疼痛的公孫墨染好的多。
與其他人在一起,沒有好感,起碼不會讓靈魂感覺疼痛,這就是她此時的真切感受。
“既然寶寶媳婦兒都這麼說了,為夫呢也是個通達情理的人,也就給你一個合理的空間,用你的話講,就是談談戀愛啥的,可否?”
公孫墨染不想把陸婉娉逼的太緊了,說著話,公孫墨染還展出一個迷人的笑。
他也能感覺得出來,此時的陸婉娉對於他有一種莫名的緊張感。
隻是,究竟為什麼,他至今都沒搞清楚。“哈哈,既然事情說開了,那就簡單了。”
陸婉娉甩了一下長袖,讓緊張的情緒得已放鬆,“人生在世不容易,不必委屈了自己。
那以後呢,如果在此期間有更合適的,公孫公子可以不必顧慮並兒再結良緣,那麼並兒呢,也可以再尋尋覓覓的找尋自己的別一半兒了。”
這貌似打哈哈的話,聽在公孫墨染的耳朵裏是那般的不舒服,剛才還晴朗的俊臉此時堆起了重重陰雲,眼睛可怕的眯了起來。
心裏暗道:女人,你敢嗎?
陸婉娉不與他直視,更不再理會公孫墨染的壞情緒,她這可是鼓起了好大的通氣才付諸實際行動的。
此時的她在高壓的迫害下,早已經是香汗淋漓,不管不顧的轉身進了裏門,臨拉開房門的時候。
臨走之前,忽然轉頭說了一聲:“對啦,聽說你家夫人一直在客棧裏等著公子呢,可不要讓佳人受冷落啊!”
哼哼,當自己是什麼人呢?
不必做任何調查,隻是那天一同隨公孫墨染來的那位管家那句話,早就讓耳尖的並兒聽到了。
何況她也不會天真的以為,以公孫墨染這般的三十左右的年齡樣貌和財勢無論在哪個空間都是一流的人物,人家會一直還在為她並兒單著,說出去那可是多大的笑話啊!
“可惡,又讓這個女人給擺了一道。”
原本公孫墨染剛想要隨著陸婉娉一同進入內室的,方才的話那隻是一個片麵。
至於說接下來他想做什麼那又是兩說了,可如今一聽到並兒說起的夫人二字,心裏的火苗忽就升了起來。
這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看來還是要先解決自己和陸心緣的事情了。
望著公孫墨染忽然離開的背影,陸婉娉真的是笑了個天花亂墜。
再轉頭時,眼皮動了動,“夜叉,進來吧!”
因為之前的事情,夜叉一直害怕著,所以一直也沒敢在並兒麵前露一小臉兒,今兒個聽說她身體大好了,原本是想著要跑來看的。
可心裏緊張,所以一直在外邊偷偷杵著,沒敢進來,如今聽到姑姑喚自己,有萎萎瑣瑣的走了進來。
偷眼看著一臉平靜的姑姑,“姑姑,那啥,柴早就劈好了,沒其它事我去抄道德經去。”
抄寫道德經,或是心經,都是平時陸婉娉懲罰夜叉的手段,她平時極不愛學習,那顆榆木腦袋怎麼也劈不開。
雖然如此,陸婉娉還是鍥而不舍的教會了她好些字,並教她學習毛筆字。
平時如果那天淘氣,就以抄寫書文來懲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