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調查人這種小事情直接交給我來就行了,不用去單獨麻煩李螺,我手下的人最近一直都沒有事情可以做,正好可以調動他們集體出發查探與鈴音相關的事情。”找不到什麼好的理由,童妍握著自己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好意思去麻煩童家的大小姐,我做慣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我去做吧,保證完成任務讓你們刮目相看。調查人的個人資料,我常做,我敢說A市的私人偵探所百分之七八十的都知道我李螺,吩咐一聲別說是那位小姐的個人資料,哪怕是她祖籍、家裏有多少人口、談過多少次戀愛都可以翻出來。”李螺有些洋洋得意,故意的想要去氣童妍,誰讓她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
看上去,很令人想要走過去扇她幾耳光。
但是,李螺也還算是理智,她知道那樣做死的隻會是自己。沒必要為逞一時之快,斷送自己美好未來,那可就不劃算。
“嗯。”黎暮寒點頭,“螺兒之前在人事部呆過,公司招聘人之前都會仔細調查一番應聘者的真實資料,所以在這一方麵上還是交給螺兒去做比較放心。”
李螺笑得嫵媚,一切的一切都僅僅隻是想要給童妍一個下馬威,滅滅她的威風。
離開是尷尬的。
李螺一個人走的,童妍也是氣急敗壞的憤憤離開,後來隻剩下陌朵朵和黎暮寒還坐在那張椅子上。
“你懷疑是童妍還是李螺?”陌朵朵好奇。
“都有。不過剛剛來看童妍的可能性會大一些。”重重呼出一口氣,黎暮寒感覺到累了。“我也不知道,女人爭風吃醋是常事,但是別玩得過火就行。”
陌朵朵聽見黎暮寒說‘適當’。
也對,凡事都要有個度。適當就行,別過火。
那,喜歡你算不算是我過火,沒有掌握到那個度,適當不了了。
陌朵朵抿嘴,什麼也沒有說。
下午。
黎暮寒帶著陌朵朵吃過午飯後,來到醫院。
病房裏還是空空蕩蕩的,鈴音是真的走不見了,或許她是故意的。
“要不要打個電話讓安遠過來幫幫忙?他應該能幫到我們的。”陌朵朵說。
“你還是隻記得他姓安。”黎暮寒淡淡的笑。
每次提到安遠姓楚的時候,陌朵朵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七年前的那場車禍。馬上,快到了自己的生日亦是父親的忌日,再怎麼樣都開心不起來。
安遠姓楚這是事實,改變不了的。楚淸山沒拿到駕照就開車行駛還肇事逃逸,同樣是事實。陌朵朵一直愧疚著認為是自己的原因才導致父親出車禍,白白內疚那麼多年,結果卻告訴她那年的車禍並不是一場失誤,錯不在於陌朵朵的爸爸。追究刑事責任的話,楚淸山逃不了關係,但是依照楚家現在的實力就算法官明明知道一切事情真相也必然會站在楚家那一邊。
誰都不想得罪黎家人,但是更加不想得罪到楚家的人。
連黎氏集團總裁最得心應手的下屬都被挖到楚氏,商業界裏麵的人個個都是麵麵相覷,隻敢在背後小聲議論著。
曾經有不少的公司集團要想要把安遠挖到自己這邊來,結果不是下場很慘就是被婉言相拒,沒想到楚家一直處於默默無聞的竟然還把安遠挖到自己集團。安遠當時在黎暮寒公司辭職的時候,第二天不少人來到楚氏希望能跟楚家合作。
畢竟,安遠跟過來至少證明楚家的實力將來會比黎氏集團更有價值,故此入股的人也是一下子猛翻了幾翻。
可以說楚家現有的一切合作來源,都少不了安遠的輔佐。
除了內幕人員,誰也不知道安遠其實姓楚不姓安,他是楚氏集團董事長的兒子,當然遲早會有一天跑回去屬於自己該待的地方。
外麵的一些流言蜚語便讓人驚慌馬亂,著急的去投靠所謂的‘潛力集團’。
黎暮寒對這樣的人從來是不抱有太大的希望,黎氏的主力是他不是安遠,雖然說少了安遠的確很多事情都不習慣跟方便,但是還沒有到完全依賴的程度。安遠是黎家培養出來的,再去培養一個人自然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不過到底有多靠譜,黎暮寒也不敢保證。
即使是安遠都可以背叛欺騙,黎暮寒也沒有指望過還有誰能做到專一的協助自己。
陌朵朵雖然說最後選擇的是黎暮寒,但是一出現什麼問題還是首先會想到求助安遠的幫忙。想到這裏,黎暮寒就有些生氣。所以他說,陌朵朵腦子裏還是隻記得安遠姓安,如果她記得安遠姓楚就不會再讓安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