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人會去管陌朵朵的,別忘記了,她的心髒可是同時能夠挽救回來好幾個人的幸福。
“你喜歡陌朵朵嗎?”
“以前很喜歡。”
“現在不喜歡還是更加喜歡?”
“她已經不需要,我是她用來去氣黎暮寒的工具,一旦工具的被利用得沒了價值,就好比是一包過期的零食。盡管它買來時再貴,但是已經過期隻有丟進垃圾桶的待遇。”明知是帶有目的性的接觸,還是欺騙著自己以為她曾經應該對自己好歹有過一點好感度,她不是那種輕浮的女人,所以他相信。就像是陌朵朵一直很相信黎暮寒到現在心裏麵還是念著她的,安遠也是。
自以為是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不過是對方不願意告訴自己究竟地位是有多麼的卑微而已,本著一種他不說我便裝不知道的傻勁,瞞著自己,勸著自己,鼓勵自己,這種自欺欺人的方法經常使用還是會有一天失去效果的。
“如果你真的想跟她在一起,就得聽我的安排。”
“聽你的,那你打算讓鈴音怎麼辦?”安遠問。
事情並非李螺口中道的那麼簡單易做,鈴音患有心髒病,沒有合適的心髒救治她的話,她熬不過幾天就會死掉。到時候黎暮寒隻會更加的恨陌朵朵,而楚清風也不會得到幸福,那時候李螺別說問黎暮寒索要一筆費用養活自己,就是她現在在黎氏集團的工作都被會立馬開除,斷掉她一切的經濟來源。
陌朵朵也隻會更加的厭惡安遠。
李螺所想的事情往往都是不經過大腦輾轉反思的,想到什麼就要立馬去做,不顧後果的拚總有一次會被摔成內傷爬不起來。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是怎樣的就怎樣的,交給上天來決定。”
“你相信上帝能幫助我們解決所有的問題嗎?”
“不信。”
“那你還要去問,還想要交給他來處理。”
“因為我也沒有別的更加好的辦法。難道,你有嗎?”
“……”
大門的鎖修鎖師傅忙活了接近一個小時才重新安裝好,那個時間剛好李螺說要回家好好認真研究研究到底怎麼做一份詳細且合理的計劃,一舉多得。
安遠笑笑,沒太理會李螺。
如果有那麼好的解決辦法,也一定不會是靠李螺的腦袋想出來的。
李螺原本挺聰明也很有資質的一名女孩兒,後來跟黎暮寒時間帶太長或多或少愛慕虛榮這些心理占據完她全部的一切。攀比,傲慢,打扮,偶爾的撒撒嬌坐在黎暮寒身上問他要這個要那個的,曾經是李螺生活的完全。現在,該有的工作基礎忘記得差不多,如果是重新去找份秘書工作看見她這樣做好幾年的文秘到頭來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不會,自然逃脫不了開除的份。
有一瞬間,安遠還為李螺感到小小的不值得。
童妍喜歡黎暮寒,她是童家的千金大小姐,家裏有錢哪怕是沒有黎暮寒也不會麵臨著破產這種危險情況,享受的日子是她從小過習慣了。
陌朵朵喜歡黎暮寒,家裏雖然是童妍和李螺倆個人裏麵最窮的一位,論學曆姿色也沒並沒童妍跟李螺優秀,但是陌朵朵是唯獨讓黎暮寒不會感到很有壓力的一個。她的一廂情願,是福是苦都能與黎暮寒共同擔當,操持著家裏大大小小的清潔衛生也是很有一套的,這點同樣是李螺做不到的。
鈴音是楚清風的初戀女朋友,那麼她應該還是喜歡的人是楚清風,或許她隻想打算得到陌朵朵捐獻的心髒後偷偷的跟著楚清風私奔。雖然說楚清風是很希望得到楚家的財產,但他更加希望擁有的是抱得美人歸,為此大好到手的江山都可以丟棄。也許從一開始,楚清風就沒有喜歡過陌朵朵,他在意她不過來源她的那顆心髒能夠救命,救活他心愛的初戀女友——李音。也就是大家啊口頭上一直念著的鈴音。
至於李螺,她是靠著樣貌取得黎暮寒歡心的,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會慢慢變老,變得成為黎暮寒所不喜歡的女人。李螺經常性的不懂事,任性撒嬌的目的隻是希望黎暮寒能夠拿時間多陪陪她,不要整天忙著工作忙著開會,但是對於那中如膠似漆的女人,往往最容易受到男人的拋棄。
沒有一點新鮮感的感覺,每天都是一樣相似差不多的生活,有時候還會突然擔心電話在開會時響起打過來卻不是在問正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