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說你怎麼這麼不負責任啊。昨天晚上你喝多了幹了些什麼事情,今天一醒過來全部都忘記,不想認賬還是怎麼滴?”李螺耍起小脾氣,往往這種語氣隻是黎暮寒的專屬。
看來,黎暮寒是徹底不打算在收留李螺,故此她這一次找到安遠是為了自己今後的打算做防範?
“你該不會是想要說,被我碰過吧?”安遠有些不以為然。
就算是真的和李螺做過那什麼的,也是她享受啊,好歹她還跟過幾個男人亂搞過,而安遠雖說已經快滿三十歲,可卻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小處.男。這樣的便宜,白白讓李螺得到,什麼精神損失費、營養費、清純費啥的要支付也是讓李螺拿錢‘贖罪’,犯錯沒有阻攔住他的人是她,
這一切,都跟安遠沒有太大的關係。
“你倒是想。”
李螺語氣的意思就是:你哪怕是想我碰你,我也不會碰你。誰知道,後來安遠回複她一句,“我還真不怎麼想。”
李螺感到氣急敗壞。
“沒發現你家被人打掃過,很幹淨嗎?”故意的轉移話題。
安遠倒還真的再去看了看四周,然後對著李螺,“難不成是你幫我做的清潔?”
“不是。我沒那能耐,但是這是我請的人過來。”
“那我家大門口的鎖也是你請的人撬開的吧?”安遠纏著這個問題死死不饒。
“是,然後呢?”
“出去!”
“我是來跟你好好談合作事情的。”
“不需要,出去!”
安遠一邊說著,一邊推扶著李螺向大門口的位置走去,最後將李螺推到門外之處再把她買的東西提起來一並扔在大門口。
原以為這樣就可以擺脫李螺的騷擾,沒想到她後來連門也沒有敲聲的直接登堂入室談合作。
安遠忘記,他家的門鎖是壞的,關不上。
把李螺推到門外沒有任何作用,她還是會自己進來的,門又沒鎖。
頭疼。
安遠按著自己的太陽穴位置,終於忍受不了李螺接過她買的早餐自顧自的吃起來,“要跟我談什麼,快點說。我待會兒去請個安裝門鎖的師傅重新把大門的鎖裝好,然後你就出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別再來我家騷擾我。你該騷擾的對象應該放長遠些來看,目光別太短淺,其實你真正需要的人是誰你比水都要清楚得多。”
李螺一副坦然自若的表情坐在安遠身旁,她一隻手臂靠著安遠肩膀笑嗬嗬的說,“一直覺得安遠很聰明呢,結果有時候也會犯點小錯誤的判斷,我若是還能依靠著黎暮寒又豈會賴在你家不走心平氣和跟你坐下來談話?”
“那麼你想談什麼?”安遠問。
“我說了,我希望能夠和你合作。你喜歡陌朵朵,我喜歡黎暮寒,而那個楚清風喜歡的人是鈴音,隻要你勸服你弟弟把鈴音帶走然後接下來的事情就會很好辦。黎暮寒失去鈴音後自然整日裏是鬱鬱寡歡,忙著派人找鈴音都還來不及哪裏顧得上你的陌朵朵?你那時候也將陌朵朵帶走離開A市,去一個黎暮寒找不到的地方生活穩定下來,最後剩下我就跟著黎暮寒,他到時候一定會好好珍惜我的,要不然他對我實在是沒興趣,那向他索取一些錢財我自己一個人過生活也不錯啊。”
李螺的算盤確實是打得精,但是很多事情都是不靠譜,完全找不到思路可以按照著她的想法去實行的。
“怎麼?”李螺拍拍安遠,看著他聽完後一言未發總覺得不舒服,“安遠你有什麼意見跟我說說,都談了是合作,當然要兩個人協商達成一致才是最佳解決辦法。”
喝完小米粥,安遠簡單的收拾著桌麵上剛剛吃飯殘留的一些東西,將東西用餐巾紙包好丟進垃圾桶內,安遠一個人徑直起身走向衛生間漱口。
“你倒是說句話,感覺我的方法行不行啊?”
“女人難道全部都是頭發長,見識短?”含著滿口的牙膏泡沫,安遠沒解釋太多。
咕嚕咕嚕的約在三分鍾左右時間,李螺等安遠將嘴巴漱幹淨就一直抱著他的手臂不鬆手,“安遠,我現在很需要你幫助我。”
“我幫不了你。”推開李螺的手。
“可是我知道陌朵朵在哪裏,我不但是知道她在哪裏,我還知道她隨時會不會有生命危險。”李螺叫住安遠,“現在,安遠你覺得你還能夠幫助我跟我好好談合作的事情嗎?”
沉默幾分鍾。
安遠說,“我不喜歡被人威脅的感覺,再說她會不會出事不該是我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