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太彎(二)(1 / 1)

易優配合著李煜演了那場戲後,又回到了那個石屋裏,雖然不知道現在弟弟怎麼樣了,但是,相信李煜這個還是不會欺騙他的,所以,他隻是愣愣的坐在石床上。

他知道,他是傷了湄湄了,隻是,希望能有機會讓他去說明白,黯然的坐在石床上想著剛才看到她哭了,雖然距離很遠很遠,但是,他確實能感覺的到她的悲傷和傷痛。

隻是,一切的一切,都是說不明的誤解了。

易優把整個身體都倒在了石床上,收捂著眼睛,現在的他,都變成什麼樣子了啊,什麼都變了,全都變了。

不知道,湄湄現在怎麼樣了?又李煜在,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隻是,為什麼,他還是隱隱的有些擔心呢,這麼冷的天,她又站在冰天雪地的,旁邊也沒有一個可以照顧她的人,這李煜也真是的,就算是要他來演戲騙湄湄,但是,她的身邊總還是要又個照顧的人吧,那水袖和錦緞不是一直都跟在湄湄的身邊的麼,這麼今天卻是沒有看到呢?

易優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確實一直在想著湄湄的事情,不知,她現在可好?

說到底,都是他的罪過,如果沒有他,或許也出不了這麼多的事情。狠狠地砸向石床,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一樣。

李煜此時,卻是細細的謀劃著他的為帝計劃,不是他不放過那些人,而是,他們都阻擋在這前麵,讓他不得不出去,如果他放過了他們,那麼,到最後,他們又豈是能放過他麼?他的好大哥,都逼的他自甘墮落的才放過了他,那麼,他就不會這麼容易的放過他了,這麼多年的蟄伏,就是為了那一刻啊,還有,就是娥皇的陪伴了。

隻是,現在娥皇或許還不接受他,但是,他確實相信,隻要經過了他的努力,還有,那權力和地位的誘惑,不管是誰,都不可能忍受住那誘惑的。

李煜轉著手上的玉印,思緒卻是不禁蕩漾了開去。

他還是看輕了那李景遂,想來也是,一個主動會把自己的那個儲君的位置讓給他的大哥的人,怎麼會是這麼的容易就和他的那個好大哥就 起了火呢,隻是,這麼一來的話,他確是又要再費上些心思了。

現在來看,反倒是那大哥不是他的重點的範圍了,而是他的皇叔,李景遂了。

他好像記得,那個昭慶宮使袁從範的兒子曾經得罪過李景遂,險些被李景遂給殺了,所以袁從範不但與李景遂素有仇隙,而且此仇絕無釋懷的可能,而袁從範此時正跟隨在李景遂的身邊,在這位洪州大都督手下任“洪州都押牙”之職。

那麼,他就該好好的利用利用了。反正,東西放著也是放著,還不如,物盡其用的好呢,而他,善於物盡其用,隻是,讓著袁從範如何去接近他的皇兄呢?要是沒有個人去接觸的話,就算是那袁從範再是想殺了他的皇叔,卻也是沒有多的機會的。

忽然,李煜的腦中想起來一個人來,那人剛好是在李弘冀的身邊,而且,也算是他的心腹了,如果他去獻計的話,那該是沒有多少的問題了,這事情,不再急,反正,他有的是時間,等的也不是這一年兩年的事情了,現在,他還是先去看一下娥皇的好,剛才他出來的時候,她還在夢靨,而那夢中喊的人,不是他,所以,他才會受不了的出來,到書房來冷靜一下,現在,該想的也都想通了,那麼,就隻有娥皇那邊的了。

時間,時間,現在他有的也隻是時間啊。

微微的歎了口氣,李煜從書房起身,往那娥皇的居所走去,她現在不知道這麼樣了,燒退了否?醒來了否?是否,還在傷心,或是,在想他?想著怎麼來回答他,回答她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

就算是心裏都知道會怎麼樣,但是李煜還是希望就算是稍微的出現一點奇跡也是好的啊,就算是那件事情,也沒有麵對娥皇時的難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