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囚籠(2 / 2)

易優拿著藥,小心的塗抹在手上,雖然這藥來的不是很正當,但是既然都在他的手上了,不塗一下,怎麼都是對不起他自己的,也對不起那拿來給他的人的一片好心啊,所以他決定還是物盡其用的好。

看著手上的血跡,想著怎麼先把那血跡給洗幹淨了,但是現在可沒有清水來給他清洗啊,看了看四周,好像也沒有他需要的水,隻要那離他不遠的一張桌子上有把水壺,也不知道裏麵還有沒有水,不過先去看看吧,總比什麼都沒做的好。

走到那桌子邊,碰了碰那水壺,也不知道是他的運氣好還是怎麼的,那水壺中是有水的,隻是不多就是了,不過,是夠他拿來清洗一下的了。

易優看看四周,也沒有巾帕什麼的可以讓他擦擦的東西,隻能撩開自己的外袍,在內衫上撕了一塊布條下來,拿水壺裏的水浸濕了,再擦到自己的手上,當那水碰到他的手的時候,疼痛就襲來了,原來,他還是能感到疼的。伸展了一下手指,看來這傷隻是皮外傷,出了點血,破了點皮,沒有想像中傷的厲害。這樣也好,至少不用擔心以後要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了,不過他很好奇那李煜肯給他這麼舒適的生活不。

不一會,那白色的布條上已是緋紅一片了,手上的血跡也是消了大半去了,隻能再把水壺中的水再倒一點到著布條上,繼續擦拭,雖然布條是髒了,但至少還能再擦,現在可不是講究幹淨不幹淨的時候,還是先把這血跡擦幹淨了,再敷上藥。

敷藥簡單,隻要把那藥粉倒在傷口上就行了,但是那包紮可就難道易優了,他兩隻手都是傷了的,右手包紮左手他是會的,雖然包紮的不好看,完全就像是在包粽子一樣,著他能忍受,總是有第一次的啊。但是,那左手包右手就難到他了,先不說著順不順手,光是那粽子一樣的右手,想包左手,他還是要訓練一下啊,所以不是包的寬鬆了,就是根本就繞圈都是繞的可以把那一點布條給繞到外麵去了,所以隻能包了拆,拆了包,到最後是真的不想再拆了,索性就隨便一綁,然後上那石床睡覺去了,他現在氣這布條不聽他的話就氣飽了,哪還管這床硬不硬了,先讓他躺會吧。

躺在石床上,看著那從外麵透進來的光,不能說不沮喪的,但是易優卻是不想再看到外麵被李煜設計過的畫麵了,隻是躺在石床上聽著外麵的動靜,雖然那洞外的他是聽不到的,但是那牆外的他還是能聽到的,但是卻也是隻能聽到那些呼吸聲,和偶爾的腳步聲,想來外麵的守衛應該是不多的,不過,光是著牆,李煜就算是外麵沒有守衛,他也是逃不出去的啊。

易優想這想這就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不過,他很清楚的就是,如果,能頭逃出去的機會,那麼他一定會逃出去,然後找機會扳倒這李煜。他失去的,他要他償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