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 有種希冀,叫做“來日方長”(2 / 3)

那人走到拐角處時,再次回頭看了阮藍一眼。那一眼,令阮藍心裏說不出的緊張,阮藍直覺到那眼神裏包含了很多種複雜的、無法用語言將其描述出來的含義。

李奧陽走到阮藍身側,一隻有力的長臂將她圈進懷裏,湊到她耳邊低聲道:“陸叔身邊的那人,是我爸。”

“啊?”阮藍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她掙脫出李奧陽的懷抱,看著他的神色難掩慌亂,道,“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呀,我完全沒有準備呢。”

李奧陽牽起她垂在身側的一雙手,並作勢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說:“要準備什麼?這都已經很好了嘛。”

阮藍沒再做聲,她回想起剛剛那人在拐彎前,回身看向她的眼神,心裏不知怎的,隱隱有些不安。

李奧陽低頭在阮藍眉間輕吻一下,說:“等我一會兒,我進去把衣服換下來。晚上回家有事情跟你商量。”

回家途中,李奧陽將車子駛進一家商場的地下停車場,並對阮藍說:“給我二十分鍾。”

比他說的時間提前了幾分鍾,李奧陽再次出現在阮藍視線裏,他手裏還多了一個紙質手提袋。

阮藍看到那紙袋的款式她並不陌生,隻不過這個比之前那個略微顯大一些,但銘牌標識分明是一樣的。

李奧陽在駕駛室坐定,側身看向阮藍時,卻見她一張臉已然漲的通紅。

李奧陽笑了,故意覆在她耳邊道:“勾起了一些美好的回憶,對嗎?”

他的氣息撲在阮藍左邊的耳廓上,使得阮藍的半個身子觸電般酥麻麻的。她伸手推了他一把,說:“李醫師怎麼是這樣一個人啊。”

“怎樣一個人?”李奧陽重複阮藍的話音剛落,便不由分說地將她攬進懷裏,深情地吻著她幹巴巴的嘴唇,繼而,他凝視著她的眼睛,聲音低沉道,“你指的是這樣的我嗎?”

阮藍紅著臉想掙脫他的禁錮,但卻未能撼動他分毫。隻得由著他,全然將自己此時每一分的不自然盡收眼底。

李奧陽卻故意跟她過不去似的,就勢俯頭在她耳邊,聲音低沉道:“已經數不清多少次了,我‘不得不’做柳下惠。所以,等你好了,必須加倍補償我才是。”

阮藍羞得隻顧用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襟,頭極盡可能地垂下去,不去看他。

李奧陽笑著鬆開她緊握自己衣襟的雙手,從剛才的紙袋中取出一條長長的正紅色毛線圍巾。他小心翼翼地將圍巾纏在她脖子上,柔聲道:“好了,這樣就可以一輩子牢牢地將你綁在我的身邊了。”

“你什麼時候變得跟我媽一樣迷信了?”阮藍看著李奧陽一本正經的樣子,打趣他道。

“是嗎?能跟阿姨同步是一件好事兒啊,這樣做起她的姑爺來就更加不存在什麼障礙了。”李奧陽笑著看著阮藍說。

晚上,阮藍看著俯在她身側,仔細為她靜脈注射紮針的李奧陽,問道:“你不是說有事情跟我說嗎?是什麼事情?”

“現在已經沒事了。”李奧陽直起身,調節好注射開關,對上她的眼睛,說道。

“怎麼又沒事情了?”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了。因為我已經決定了。”

“嗬,你還搞一言堂作風啊?本來說是跟我商量的,現在倒好了,都不征求我的意見,你直接就決定了?”阮藍一本正經道。

李奧陽笑著舉起雙手做投降狀,道:“嗯,這個必須得深刻檢討,咱家堅決不容忍一言堂作風。不過這也得看對象是誰,針對孩子們的媽媽嘛,那是完全可以的,但孩子們的爸爸則堅決不準。”

“那如果以後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