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寶我們不要,噬情毒的解藥我們也不要,你放我們離開這。”司徒風銘道,越青鸞心中一緊。
“不行。”她抬頭看著他,“解藥一定要拿,老人家,你既然與我們做交易,那我就與你做個交易。”
“丫頭,你倒是說說看,你想和我做什麼交易。”老人掏了掏耳朵。
“我留下,你交出解藥。”越青鸞啟齒,司徒風銘拉住她的手臂,朝她搖頭。
老人斜眼看向他們,心底不知又在打著什麼算盤,“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如你說的那般會反悔?”
“我以南越郡主的身份向你發誓,我越青鸞絕不會反悔。”她剛想抬手立誓,司徒風銘給她壓了下去。
“要留下來也是我留下。”司徒風銘搶著說。
聽到南越郡主四個字時,老人的眼底就閃過一絲驚訝,起身,在他們爭執不下時,老人一臉嚴謹的看向他們,“你是南越的郡主?”
越青鸞輕點頭,老人又轉向司徒風銘,“你方才說這丫頭是你未婚妻,那你就是司徒府的公子?”
“是。”司徒風銘皺了下眉,這老頭又想幹什麼。
“那你就是花蘅派那老婆子的徒弟了。”老人嘟囔了一句,碎碎叨叨的,越青鸞和司徒風銘也沒聽清他在說些什麼。
“老頭子我還欠著她一個人情,南越那邊又得罪不起,看來這回人是非放不可了。”老人嘟囔完,惡狠狠的看了他們兩一眼,甩手,“罷了罷了,你們走吧。”
司徒風銘心中升起一絲疑惑,“老人家,你在說什麼。”
“我說讓你們走,聽不見嗎。”他沒好氣的說,“我可告訴你們,出去後別妄想帶人進來,否則碰上外邊的機關,你們也是死路一條。”
看他們還不走,翻了個白眼,“怎麼,我讓你們走還不走了?哼。”
“可我們不知道出口在哪。”司徒風銘望了望周圍全是金色的牆壁,說道。
“麻煩。”老人不耐煩的開口,看眼他們起身,“背過去。”
兩人不約而同的背過身子,也不知老人在背後做了什麼,麵前金色的牆壁居然出現一條暗道。
“走吧。”
他們轉了回去,老人懶洋洋的躺在金銀財寶之中,佯裝著睡覺的模樣。
越青鸞躲過司徒風銘想拉著她離開的手,走近老人,老人睜開了一條縫,背過身去,不想理會她。
“老人家,我真的很需要噬情毒的解藥。”
司徒風銘大步上前,扯住她垂在一側的玉手。
“找我有什麼用。”老人抬手在空中甩了甩,“你們去找給這小子下毒的人不就行了,一個郡主,一個司徒府的大公子,找個解藥難道還成困了不成。”
越青溪和荼靈寸步帶著兩隊人馬到了落天河前,“你們四處找找,看有沒有郡主和司徒公子的蹤跡。”越青溪吩咐道。
“遵!”人馬迅速分散開來,越青溪走到落天河邊,雙眼望著平靜的湖麵,“到底會在哪。”他低聲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