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一說,眾人當即就明白過來,明顯是年輕人一夥拘了別人的人。
“老板,人我帶走了,剩下的事情交給你處理,在場的人都被我們擾了興致,今晚的酒我全部買單,希望大家都能玩得開心。至於他們——”彼得的尾音拖的很長,老板當即表態。
“您先走,放心,我肯定讓人給您一個交代,動了您的人就是動了我的人,自然不會輕易放過。”老板說完,安保人員就直接上去把幾人團團圍住。
老板對著圍觀的群眾說:“大家繼續玩,今晚的所有消費都免單,剛剛那位先生感謝大家仗義相助,全部包了,希望不要影響大家的心情。”
眾人都知道這是什麼情況,紛紛散了去,得了便宜不想再給自己找麻煩。
彼得拖著醉酒的子衿往蘇夏的方向走去,蘇夏也喝的有點多,但是好歹還有些理智。
“打個電話給紀殊彥,讓他來把子衿帶回去。”蘇夏是故意這麼跟彼得交代的。她想知道,紀殊彥來了之後是會把子衿帶走,還是會先關心自己。
彼得聽聞蘇夏這樣說,也覺得這樣是最好的解決方法,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給紀殊彥:“我給你一個地址,子衿喝多了,來不來接她你自己看著辦。”
簡單直接的說明自己的意思,就掛斷了電話,紀殊彥累了一天剛要躺下,又換上了衣服匆匆出門。
彼得一個人帶著兩個女孩等在酒吧門口,剛剛的幾個年輕人被老板的安保們在酒吧裏痛打一頓,現在怔懷恨在心,集結了附近的流nang地痞,一步步的靠近他們所在的位置。
彼得還沒有意識到即將到來的危險,蘇夏覺得口幹舌燥,跟彼得說:“我想喝水。幫我買瓶水吧。”
子衿現在的意識也在慢慢的恢複,坐在台階上靠著扶手笑的花枝亂顫,彼得也顧不得子衿,去給蘇夏買水喝。
彼得剛離開一米遠的距離,幾個流mang就把蘇夏和子衿團團圍住了。
“小妹妹,這是怎麼了?怎麼在這坐著,來,跟哥哥一起,哥哥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為首的流mang說著,衝子衿伸出了手,子衿嚇的猛地從地上站起來。
蘇夏也驚恐萬分地扶著把手往後靠。
彼得還沒有走遠,正想著回頭看看蘇夏的情況,就目擊了這樣一幕。
“滾開。”彼得趕忙回到蘇夏身邊,推開了圍繞著她們的流mang地痞。
“我當是誰,單槍匹馬也想在我的手上搶人,你也不去問問,我在這一片是什麼名號。”為首的人輕蔑的衝彼得笑笑。
彼得把蘇夏往身後推了一下,“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出來混,總是要圖點什麼,你要錢,我可以給你,要人脈,我認識的人也不少,隻要今天能行個方便,往後大家都是兄弟,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一定義不容辭。”
對方人多,如果硬碰硬,兩個醉酒的女孩勢必要受到傷害,他若是顧及不到,再被別人抓了去,就得不償失了,最好的辦法是能夠調解。彼得這樣想著,就跟他們做起了交易。
為首的和手下對視一眼:“這麼說來,你很有錢嘍。”
沒等到彼得說話,為首的繼續說道;“我們兄弟雖然沒有多少錢,但是我們也懂得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
彼得一聽,這是和解無門,扭頭對蘇夏露出了一個寬慰的笑容,挽起袖子:“這樣吧,你們有什麼衝我來,我倒下之前,不要動這兩個女孩,也算是我們之間的君子約定。”
為首的流mang冷笑一聲:“君子約定要和君子簽訂,我可不是。”
隨後,他揮揮手,兩個手下的人就上千去,一把扯過蘇夏禁錮在懷裏。
蘇夏努力的保持鎮定,愣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呦嗬,還是個硬骨頭,沒有看出來啊。”為首的流mang走過去,試圖要觸碰蘇夏的臉,他的手還沒有碰到蘇夏的時候,就被一股子力量給打擊了。
“誒呦,好疼,是誰?!”為首的流mang大聲呼痛,轉身看到一個酒瓶子碎在了腳邊,不遠處一個高大的男人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著他們的方向走過來。
蘇夏緊閉著眼睛,聽到男人驚呼的聲音,才敢睜開眼,看清了來人,蘇夏掩蓋不住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