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正要和攬住他的小混混大戰一場,就看到一個酒瓶迅速的從眼前劃過,準確的打在為首的人的頭上,頓時鮮血流了一地。
順著酒瓶甩過來的方向看過去,居然是傑瑞帶著人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裏,傑瑞扯著嘴角跟手下的人說:“還不去把這些人都給我解決了,都愣著幹嘛?”
傑瑞帶來的人迅速把那些混混團團圍住,傑瑞走到彼得麵前,彼得正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傑瑞繞過彼得,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子衿的身上,彼得這才反應過來,蘇夏還在混戰的人群裏。
彼得連忙跑過去,在一眾打罵聲裏,用身子護著蘇夏逃脫出來,此時,紀殊彥也剛好趕到,看到這混亂的場麵,皺著眉上下查看了一下蘇夏的傷勢,發現她腿上的傷口又有些裂開,怒氣衝衝的嗬斥她:“說了你不能亂跑,還要到這種地方來幹嘛?”
彼得推搡著紀殊彥:“注意你的言辭,你跟誰說話呢,也敢這麼沒有禮貌。”
“還有你,不知道她受傷嗎?不知道這種地方不是她該來的地方嗎?讓她置身於危險的境地,你還有臉在這跟我大呼小叫?蘇夏今晚是沒有出狀況,她要是有點什麼,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紀殊彥字字句句充滿了威脅意味的警告讓子衿也心裏一緊。
紀殊彥從出現到現在一個字也沒有問候她,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一顆心全在蘇夏的身上,子衿自嘲的笑笑,對身邊的傑瑞說:“求求你,帶我走吧。”
子衿說話的聲音很小,小到隻有離她最近的傑瑞能聽到,傑瑞用和她同樣的音量問:“你想去哪?”
“別問我去哪,帶我走。”子衿的語氣裏既有絕望,也充滿了祈求的意味。
傑瑞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子衿和傑瑞的悄然離去,紀殊彥和彼得正為了蘇夏的事情吵的不亦樂乎,蘇夏也忙著周旋在兩人之間。
街道兩旁的商戶都大門緊閉,傑瑞帶來的人追著那一批混混四處逃竄,很快,街道上就隻剩下了他們三人。
“行了,別吵了,我困了我想回去休息。”蘇夏叫停兩人的爭執,紀殊彥果斷上前扛起了蘇夏。
彼得抬手攔在紀殊彥的麵前:“你要帶她去哪?”
蘇夏此時精疲力盡,一點也不想再爭辯什麼,任由紀殊彥抱著她。
“你用什麼身份來質問我。”紀殊彥的態度堅決,彼得沒有保護好蘇夏害她險些受到更大的傷害,此刻蘇夏沒有表現出反對的意思,他好像是沒有任何的立場阻攔紀殊彥。
紀殊彥趁機推開彼得,帶著蘇夏上了自己停在路邊的車。
子衿和蘇夏都被人帶走了,留下彼得一個人,今晚的局麵都是因為那一夥子混混,彼得有氣無處發泄,打了電話叫來自己的打手,準備好好的出出心裏的一口惡氣。
蘇夏上了車,紀殊彥把車上的空調打開,又把上身的西裝脫下來,蓋在蘇夏的身上,蘇夏恍惚間緩緩開口:“紀殊彥,你有沒有愛過我。”
紀殊彥萬萬沒想到蘇夏會說這樣的話,含情脈脈的盯著蘇夏的眼睛:“蘇夏,你說什麼?”
“算了,什麼也沒有說。”蘇夏偏過頭去,不再看他。
紀殊彥盯著蘇夏的側臉看了好久,像是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過她一般,貪婪的不想挪來目光。
“蘇夏。”紀殊彥輕聲叫她。
蘇夏扭頭和紀殊彥柔情似水的目光撞了個滿懷,“嗯?怎麼?”
紀殊彥情難自禁,直接把蘇夏粉嫩的小嘴噙在了自己的唇齒之間,蘇夏沒想到紀殊彥會這麼突然的吻上來,驚訝的瞪著眼睛,嘴裏支支吾吾的抗議聲很快就被紀殊彥吞並。
紀殊彥喊著蘇夏的舌頭,一點點的和自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來回的舔舐,逗弄,兩人的氣息漸漸交融在一起,蘇夏也像是在紀殊彥的吻中找到了他對自己的感情,漸漸也化被動為主動,慢慢試探性的回應。
得到了應允的紀殊彥,更加的忘情和膽大,放開蘇夏的小嘴,把她的呼吸還給她,轉而攻擊起了蘇夏的脖子,吸住一小塊肉在嘴巴裏啃咬,雙手環抱著蘇夏纖細的腰肢,緊緊禁錮在懷裏。
蘇夏的理智就快要在紀殊彥的柔情攻勢裏慢慢喪失,一道刺耳的喇叭聲響起,驚擾了兩人的甜蜜。
紀殊彥欲求不滿的坐直了身體,罪魁禍首的那輛車從紀殊彥的車旁疾馳而過,紀殊彥當即踩下油門追了上去,速度開到最大碼,蘇夏簡直覺得自己的是在空中飄蕩,失重的感覺讓她胃裏一陣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