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到,彼得真的會對我動手,我以為你們家的家教,男人是萬萬不會對一個女人動手的,畢竟你這麼有紳士風度。”子衿一席話,又把傑瑞帶著誇讚了一遍,又暗喻彼得不如傑瑞。
傑瑞很受用,點點頭:“彼得一向不按套路出牌的,別多想了,你好好休息好最重要。”
子衿感激地看著傑瑞:“以後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一定不會推辭。”
傑瑞要的就是子衿的這句話,雖然他還沒有搞清楚這個子衿有多大的能量,但是音樂之中,他能感受到,子衿是個不簡單的存在。
“我先送給你回去休息吧。”傑瑞扶著子衿,在眾人的注視下,到了停車場。
一整天,公司都風冷言諷語的傳傑瑞和彼得為了子衿大打出手,彼得一怒之下還把子衿差點掐死,但是子衿別戀紀殊彥,打了蘇夏,最後紀殊彥站在蘇夏那邊把人送去了醫院。
另一邊蘇夏被紀殊彥強行帶去了醫院就醫,醫生見到蘇夏腿上的傷口也不經咂舌:“小姑娘,這麼漂亮的腿上有這麼長的傷口,還不及時來就醫,以後是要留下疤痕的。”
紀殊彥緊張的問:“那現在情況怎麼樣?嚴重嗎?需要我做些什麼?”
醫生拿著醫用棉簽和鉗子小心翼翼的給蘇夏處理傷口裏的碎片,見蘇夏對紀殊彥的關心不為所動的樣子,猜測兩人是不是吵架:“現在知道著急了?你們年輕人啊,一有點什麼就想著打打鬧鬧的,現在好了受傷了吧。”
“醫生,我沒跟他打打鬧鬧。”蘇夏心裏還憋著氣,一點也不願意被誤會。
“小姑娘,不是我多管閑事,你看看小夥子多著急,一路抱著你狂奔進來的樣子,我們護士都以為你是受了多大的傷。現在能這麼真心的愛一個人,這樣的男人不可多得了,你要珍惜。”
醫生一邊上藥,一邊跟蘇夏說:“互相給個台階下,過日子就是這樣的。”
“誰跟他過日子了。”蘇夏沒好氣的反駁醫生的話。
紀殊彥倒是聽的心情舒暢:“謝謝您,您的話我們記住了。那她的傷?”
“問題倒是不太大,就是,要注意修養,不能再撕裂,容易感染,這段時間帶醬油的東西都不要吃,不然會留下疤痕的,洗澡的時候注意不要沾水。”醫生細致的交代著注意事項。
“我知道了,還有別的需要注意的嗎?”紀殊彥認認真真的記在心裏,比任何一個投資案的會議都要認真許多。
蘇夏瞪著紀殊彥:“誰要你記住了,我自己會記。”
“別鬧,我知道你還在生氣,受傷是大事,馬虎不得。”紀殊彥像是哄孩子一樣哄著蘇夏。
蘇夏不知怎的,鼻子一酸,竟然掉了眼淚:“都怪你,能不能不要惹我,看看你做的好事。”
紀殊彥這下徹底慌了,醫生從口袋裏摸出紙巾遞給紀殊彥:“腿上的傷口我處理好了,心裏的,隻能你自己治愈了。”
說完,拍拍紀殊彥的肩膀,醫生笑笑,走了出去,還順手幫他們把急診室的門關上。
屋子裏一時隻剩下蘇夏的抽泣聲,紀殊彥小心的靠近,用紙巾給蘇夏擦拭著臉上的淚水。
蘇夏偏頭躲過:“你走吧,別來煩我了。”
紀殊彥拿著紙巾的手停在半空中,“我不知道該從哪跟你解釋,但是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的一切,都不像你想的那樣。”
“夠了,我不想聽,紀殊彥,你帶給我的傷害還少嗎?”蘇夏淚流滿麵,頭頂的燈光明晃晃的把她眼裏的絕望反射到紀殊彥的的眼睛裏。
“蘇夏,你看著我。”紀殊彥認真的語氣,讓蘇夏一個拒絕的字都說不出來。
紀殊彥勾起蘇夏的下巴:“現在,我在你的眼裏,你告訴我,這裏麵,你真的什麼都看不出來嗎?”
蘇夏好久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過紀殊彥,一時間恍如隔世。
“我原本以為我都懂,時間越長,我越發現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蘇夏說話的神情像是問紀殊彥要一個答案。
紀殊彥也看懂了蘇夏眼神裏的意思,隻是他現在心裏還有別的顧慮,隻是說:“蘇夏,你要相信我,你絕對沒有自欺欺人。”
蘇夏扯著唇,對這個回答顯然很是失望,又覺得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到了現在,你還是一樣的。算了,我也不想再跟你多糾纏什麼。我們,到此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