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聽到秘書們的議論趕來的時候,隻看到蘇夏被紀殊彥抱著,進了電梯的畫麵,憤恨不已,握緊了拳頭。
彼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子衿的身後,“看夠了嗎?”
“管你什麼事,你自己心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一起走了,你還在這關心我,心真寬。”子衿出言頂撞,彼得拉著子衿的手腕,強行把她拽進了會議室裏。
“幹嘛?!惱羞成怒?”子衿握著被抓的青紫的手腕,臉上帶著笑問:“我想問你一件事,你到底想不想得到蘇夏,如果你想得到蘇夏,我想得到紀殊彥,我們合作不是最好的選擇嗎?”
彼得咬咬牙,一腳踹翻了一個凳子:“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自私?”
“你又比我高尚到哪去。”子衿也毫不留情的反擊。
彼得捏著子衿的手:“這隻手推了蘇夏,我就讓你這隻手再也寫不了字。”
子衿此刻才感覺到彼得這次不同尋常的憤怒,不像是在跟她開玩笑。
“你!你這樣做是犯法的,你不會這樣對我的,你一個男人,不會打女人的,你要是敢動我,我就跟鳴宗揭穿你的真麵目,到時候,任憑你的方案再好,他也不會理會你的。”
子衿病急亂投醫,口無遮攔的什麼話都說了出來。
彼得一下子抓住了子衿話裏的漏洞:“你說什麼?鳴宗?”
“沒有,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子衿被彼得一個反問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鳴宗,這麼說,你和傑瑞去見過他了。果然,他還是不死心,要跟我搶奪。”彼得瞬間有了結論,“但是怎麼樣?我彼得沒有啃下來的硬骨頭,現在傑瑞也奈何不了他吧。”
“你怎麼知道。”子衿直到此刻才發現彼得洞察人心的能力有多麼可怕,什麼都還沒說,彼得什麼都已經看出來了。
彼得上前一步,把子衿困在自己和牆之間:“我怎麼知道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麼要傷害蘇夏。”
繞來繞去,最後彼得還是回到了這件事上,子衿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彼得,我不是故意的,是蘇夏,是她自己往後靠沒有看到花瓶,自己摔倒的。你可以去問紀殊彥,她想打我,是她的錯。”
“死到臨頭,你還不認嗎?”彼得抬手就掐住了子衿的脖子,他可不是什麼善類,敢動他的人,怕是不想活了。
子衿被扼住咽喉,喘不過氣來,以為自己真的就要命喪於此了,門口傳來了巨大的砸門聲:“彼得,你給我開門。”
彼得冷笑一聲:“你夠可以的啊子衿,這麼快就把傑瑞拿下了,你才進來沒有五分鍾,他就急匆匆趕過來救你。”
子衿滿臉通紅,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傑瑞在門口指揮著保安把門撞開,彼得鬆開了手,子衿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彼得還不忘唾棄她:“都是你自找的。”
傑瑞進門就看到這樣的景象,一把推開彼得:“殺人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殺人?我殺誰了?你見到有人死在這了嗎?她不是還好好的。傑瑞,你也太心急了,想潑髒水給我,最起碼要等人贓並獲啊。”彼得大笑一聲,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會議室。
保安們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傑瑞揮揮手:“你們先出去吧,讓秘書端一杯熱水進來。順便拿條毛巾和冰袋。”
保安們當下如釋重負,本來就是老總們的恩怨,他們一點也不想摻合進來。
子衿坐在地上,使勁的咳嗽,傑瑞扶著她坐在椅子上,一下一下給她順氣:“沒事了沒事了,都過去了。”
子衿好不容易緩過來一點,眼淚瞬間如泉而下,傑瑞很有紳士風度的把自己的肩膀借給子衿靠著,子衿的眼淚洶湧,不一會兒傑瑞的衣服上就濕了一大片。
秘書按照吩咐拿了東西進來,看到子衿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兄弟兩人是為了她大打出手,有了這樣一幕。
傑瑞小心的給子衿冰敷脖子上紅腫的地方,子衿抹著眼淚,心下卻喜悅,終於有人是站在自己這邊的了,盡管這個人說話做事總有讓她摸不透的地方,但是對她來說,能為她著想的,就已經夠了。
“謝謝你,傑瑞。”子衿目光真摯的看著傑瑞的眼睛說道。
傑瑞笑笑,揉了揉子衿的頭發:“傻不傻,彼得欺負你,你就任由他欺負?為什麼不能為自己想想,我要是沒有及時趕到,你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