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嬤嬤一臉驚慌,立馬有宮女跑出去請太醫,也有暗衛將這裏的情況飛鴿告訴皇甫彥明。
“馬上就要拜堂了,他到底在幹什麼。”蘇雨澤陰沉著臉,看著皇甫彥明牽著秦月步入大堂,拳頭不自覺緊握。
“吉日已到,新郎新娘拜地……”
皇甫彥明感受著突然加速的心跳,含情脈脈看向秦月。
隻要拜了堂,他和秦月就是夫妻,一生都將綁在一起。
皇甫彥明再也忍不住,露出無比燦爛的笑。
秦月能感應到皇甫彥明的開心,紅蓋頭下的嘴角也揚了揚,麵對皇甫彥明準備拜堂。
“慢著,堂堂王爺成親,現場雙親一個都不在,父皇連道聖旨都沒宣,這不合常理啊。”皇甫鈺突然出聲打斷拜堂。
皇甫彥明瞥了皇甫鈺一眼,對司儀道:“繼續拜堂。”
司儀是皇甫彥明的人,無視了皇甫鈺的話,高喊,“一拜地。”
皇甫彥明率先彎腰拜了下去,一旁蘇雨澤急得不行,若不是桃血浪拉著他,他都衝出去阻止秦月拜堂了。
秦月正要彎腰,突然一股勁風出現,將廳堂裏所有擺設掃落,打斷了拜堂。
現場到處發出客人驚呼聲,地麵一片狼籍。
“你成親,可有問過我。”
司空晏一身銀絲黑衣出現在大堂內,所有人都給司空晏讓出一條路。
皇甫彥明緊皺眉頭望著司空晏,冷聲道:“司空大人,今是我成親的好日子,你若是來喝喜酒,本王萬分歡迎,若是來這種奇奇怪怪的話,別怪本王不客氣送客了。”
司空晏沒理會皇甫彥明,走到秦月麵前,“你成親,可有問過我這個夫君。”
司空晏話音落下,現場一片吸氣聲。
秦月眉頭緊擰,不知道司空晏發什麼瘋,柔聲道:“你何出此言?”
別她現在的身份是王菊,就算她是秦心月,可秦心月和司空晏早就和離了,和離書還是司空晏親自寫的。
皇甫彥明走到秦月身邊,攔著秦月的手對司空晏認真道:“大人年紀不大,怎麼那麼健忘,你和月兒早就和離,為何還以夫君自稱。”
現場又是一陣吸氣聲,皇甫彥明迎娶的正妃居然跟司空晏成過親,難怪皇上和貴妃一個人都不在,可見他們是反對這場婚事的。
從司空晏出現,蘇雨澤整個人都放鬆下來,眼裏帶著笑意,等著看皇甫彥明的下場。
蘇雨澤以為司空晏會拿出斂息決揭穿皇甫彥明的虛偽麵目,沒想到司空晏會以秦月夫君的身份出場。
這搶親搶的,太有意思了,也太不要臉了,他喜歡。
見皇甫彥明沒有否認而是承認了,所有人都看向蓋著紅蓋頭的秦月。
他們還記得秦心月絕色的容貌,沒想到先是嫁給司空晏,和離後還能嫁給皇甫彥明做正妃。
“和離,我為何不知。”司空晏對著皇甫彥明冷笑。
皇甫彥明都快氣笑了,“這種事不是大人否認就能當作沒發生的,要拿和離書出來嗎?”
皇甫彥明完對著管家使了一個眼神,立馬有丫環出現請各位客人離開廳堂。
等現場隻留下知情人後,皇甫彥明才讓秦月拿出和離書。
“既然司空大人健忘症犯了,你就把和離書取出來給他瞧瞧,也好讓他恢複記憶。”皇甫彥明對秦月溫和笑道。
隻要司空晏拿不出斂息決,他就沒什麼好怕的。
和離書被收在乾坤袋裏,秦月一臉疑惑拿出和離書,看見上麵白茫茫一片,立馬冷了臉。
和離書一直收在乾坤袋,不可能有若包。
唯一的可能,司空晏早在和離書上做了手腳,所以才會故意提起和離書。
皇甫彥明怒極,拿過空白無一字的和離書,看向司空晏冷笑,“司空晏,你好歹是個男人,話不算話,還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你和月兒和離,那是我們親眼見證的,豈是你做手腳就能掩蓋的事實。”
皇甫彥明話音剛落,蘇雨澤笑眯眯道:“什麼和離書,我記性不太好,司空晏跟秦心月當初有和離嗎,我怎麼不記得。”
皇甫彥明滿含殺意看向蘇雨澤,“你不記得是因為你腦子被狗啃過。”
蘇雨澤冷笑,“我隻知道,沒有和離書,秦月就還是司空晏的妻子,你哪裏涼快哪裏待著去,這裏沒你話的份。”
無相看著眼前鬧劇,不知道該不該插手。
若不插手,就要眼睜睜看著司空晏欺負他徒弟。
若插手,可他不知事情起因結尾,還有司空晏故意露出的先威壓,令他很是忌憚。
秦月分不出心去在意皇甫彥明和蘇雨澤的吵鬧,掀開遮擋視線的紅蓋頭,眼神認真看向司空晏,“你什麼意思?和離書為何會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