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不癢不痛的打鬧,在他看來是增進兄弟感情的方式。
皇甫彥明一臉不耐煩朝皇甫佑仁揮手,“滾吧,看著你我就心堵。”
皇甫佑仁哈哈大笑離開,皇甫彥明也揚了揚嘴角。
皇甫佑仁問了管家,知道秦月已經起床,打算去找他,路過花園時聽見桂真和蘇雨澤起了爭執。
皇甫佑仁下意識停下腳步,屏氣斂息。
蘇雨澤壓低聲音,罵道:“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居然跟桃血浪有說有笑,你把我放在哪裏?”
蘇雨澤不知道暗處有沒有人偷聽,說話還是挺注意的。
桂真被罵後,撇了撇嘴,“桃血浪跟我又沒仇,他處處有禮,我又怎能冷臉相待,我們跟他交好,不也是好處多於壞處嗎。”
蘇雨澤冷著臉瞪了桂真一眼,咬牙道:“什麼好處,我隻看見他狼子野心,我最後跟你說一遍,不許跟桃血浪有來往,不然別怪我不顧師兄弟的情分。”
桂真見蘇雨澤是真的不滿桃血浪,連他跟桃血浪心平氣和說幾句話都容忍不了,現在還用莫虛有的師兄弟威脅他。
要是沒了蘇雨澤師兄這個身份,他怎麼留在秦月身邊,雖然不信蘇雨澤會跟他撕破臉,可蘇雨澤性格一向衝動,這可不能賭。
桂真笑望著蘇雨澤,“好師兄,我都聽你的,不理桃血浪還不行嗎,你一定要說這種傷感情的話嗎,平時哪件事我不是依著你的。”
蘇雨澤心中怒氣平息了很多,他是真的討厭桃血浪,願意接納桂真也是抱著他們以後能地共同對付桃血浪的心思,如果桃血浪把桂真挖過去,不知會怎麼嘲笑他。
皇甫佑仁躲在暗處,臉上露出意外的表情。
蘇雨澤跟桂真居然真是師兄弟,看似最無所謂的桂真,居然願意接近別有用心的桃血浪。
“司空晏猜到你能解血蠱,一定派無數暗衛盯著你,最近你不要離開別院,柳太妃瞬移手段神出鬼沒,你自己小心。”蘇雨澤臉上神情緩和,叮囑了桂真幾句。
桂真跟蘇雨澤離開後,皇甫佑仁躲在暗處笑了起來,果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桂真居然能解血蠱,真是意外之喜。
晚上,皇甫佑仁當著眾人的麵,帶了一些罕見的首飾給秦月,“王姑娘,之前在魚池的時候,我喝了一些酒,多有得罪。”
借酒醉為借口,既賠了禮又保全了皇子身份。
秦月看了蘇雨澤一眼,然後收了那些首飾,對皇甫佑仁笑道:“得罪倒沒有,反而是我魯莽了,把王爺打到了魚池,是我得罪王爺才是,王爺還送來禮物給我,真正是寬宏大量。”
皇甫佑仁算是跟秦月握手言和,雖然是表麵上的。
“王姑娘,聽說你跟桃血浪要成好事了,婚期可有定下?”
皇甫佑仁臉上笑容燦爛,秦月若真的嫁給桃血浪,睛貴妃更加不會同意她跟三弟的婚事。
三弟把秦心月親自推給桃血浪,真相露出那一天,自然承受不了,哪還有臉再說娶秦心月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