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彥明立馬決定去司空府走一躺。
皇甫佑仁坐在一旁就像看熱鬧一樣,漫不經心剝著果子,“蘇雨澤還真是有手段,能哄得秦心月跟他一起遠走高飛,司空晏若是知道不知會氣成什麼樣,看你臉色老子也覺得有趣。他精通易容術,又常年在江湖逃亡,你想找到他們,恐怕難了哦。”
皇甫佑仁內心是有些意外的,他設計了一係列拖住秦心月的事,沒想到秦心月自己識趣,還離開了京城,當真是老天都在助他。
皇甫彥明眸光冰冷,瞪了皇甫佑仁一眼,“想跟著看熱鬧就不要多話,再惹我不高興,你就給我回去。”
皇甫佑仁笑了笑,“小狐狸,老子才是你哥,別一副教訓我的語氣說話。我就是想幸災樂禍,秦心月跟蘇雨澤離開了,我就是高興,說不定你再見到他們時,秦心月都跟蘇雨澤成親了。”
皇甫彥明臉色很難看,可也知道不是跟皇甫佑仁鬧別扭的時候,要趕緊詢問司空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秦心月會跟蘇雨澤一起離開?
皇甫彥明轉身就走,皇甫佑仁想看熱鬧,立馬扔了幹果跟上。
伏藝看了皇甫佑仁背影一眼,心裏有些疑惑。
二殿下這一天都被三殿下冷臉相向,居然一點沒有發火,反而像塊賴皮糖一樣跟著三殿下。
皇甫彥明直接用武功到了司空府,見到司空晏披麻戴孝,冷笑一聲嘲諷,“我看你當真是破罐子破摔了,生怕柳太妃不知道你是寧妃的兒子。”
司空晏從皇宮抱走一個屍體,柳太妃隻要知道,立馬就能猜出屍體的身份,很容易就能猜出司空晏的真實身份。
司空晏早就戴上了易容麵具,眼內的血絲卻沒有消退,“你來做什麼?”
他偽裝成司空晏入宮大攬權勢,目的隻有一個,找到他娘。
如今他娘死了,暴露身份的事,他一點不在意。
皇甫彥明從沒見過,這麼低落又要死不活的司空晏,沉聲問道:“昨天半夜,蘇雨澤用你令牌離開了京城,心月也跟著他離開了,我來是想問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要連夜離京。”
司空晏聽見蘇雨澤和秦月已經離開京城,立馬滿身殺氣站了起來,隨後看見屋內掛著的白綾,又慢慢坐了回去。
皇甫佑仁一臉八卦,見司空晏不說話,冷笑了一聲,“蘇雨澤和秦心月不會是怕你拆散他們,所以才離開的吧。”
皇甫彥明目光冰冷瞥了皇甫佑仁一眼,皇甫佑仁立馬不說話了。
小狐狸現在脾氣大了,動不動就瞪他,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可打不過小狐狸。
皇甫彥明看見外麵跟陶運站在一起的暗一,臉上更加疑惑了,“心月最信任暗一了,離京怎麼會不帶他一起走?”
司空晏冷聲道:“跟蘇雨澤一起的是秦月。”
皇甫彥明聞言恍然,秦月跟蘇雨澤感情一向好,暗一是秦心月信任的人,不是秦月信任的。
皇甫佑仁撇了撇嘴,覺得司空晏和皇甫彥明都有病,明明就是一個人,隻是性格古怪了點,偏偏要把人當兩個人對待。
什麼雙魂症,依他看,就是瘋病。
“司空晏,你為何避而不談,蘇雨澤和秦月為什麼會連夜離開,你知道外麵有多少人想活抓他們嗎,柳太妃可還沒死呢。”皇甫彥明聲音變冷,如果不是他打不過司空晏,早就上前揍人了。
司空晏冷笑了一聲,眼裏露出一絲瘋狂,“他們怕我下殺手,所以逃了。”
皇甫彥明越聽越疑惑,“什麼叫怕你下殺手,你為什麼想殺他們,瘋了嗎?”
皇甫佑仁也來了一絲興趣,司空晏要殺蘇雨澤跟秦心月,真的假的?
司空晏看著滿屋白綾沒說話,過一會站起來,冷聲道:“這是我跟他們的事,與你無關,離開吧,不然別怪我親自送客。”
娘雖不是秦月所殺,卻死於秦月之手。
蘇雨澤就那麼眼睜睜看著,沒有救他娘也沒有及時喚醒他。
他們已經不是朋友了。
皇甫彥明看見司空晏身上冒出的殺意,極其不甘心,可他打不過司空晏。
皇甫佑仁和皇甫彥明無功而返,伏藝回來稟報,“蘇雨澤出城不久棄了馬車,加上最近來往客商比較多,找不到一點線索。”
皇甫彥明心情不好,整整大半天都懶得搭理皇甫佑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