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縱使情深留不住(1 / 3)

南方遊玩時,他看到了那個女子,清秀俏麗,突然有種時曾相識的感覺。他與那個女子一見鍾情,兩人趣味相投,他頓時覺得,那就是他要與之白頭到老,嗬護一生的人,所以他便用重金把那女子贖了出來,帶回了相府,而這個女子就是薑凜月。

相府年夜,王上欲將宮裏最小的公主賜予白弄玉,沒想到白弄玉竟一言不發,害得他說了不少好話。

再找到白弄玉時,沒想到卻看見他抱著一個女子靠在柱子上睡了去。那個女子見他走來慌忙起身,他終於看清了,是個很是清秀的身影,卻少了份靈氣,感覺很是熟悉,卻不曾記得在哪裏見過。

看著她瘦弱的模樣,他竟忽然很生氣,公主哪一點比不過她,白弄玉居然拿她來搪塞!所以他警告那個叫沐粟粟的女子讓她別勾引畫師。

薑凜月房中的丫鬟他都信不過,白弄玉忽然說讓沐粟粟來侍候,因為是白弄玉推薦的人,所以他信得過。侍衛把她帶進來的時候,他和薑凜月還在床上,薑凜月扭頭看她時,沒想到錦被卻掉了下來,他看到她怔住的目光裏有不舍,有疼惜,還有震驚,不知為何他的心裏卻有一絲竊喜。他拉起錦被替薑凜月蓋過,她還是直愣愣的盯著他懷裏的女人,如受了傷般呆在那。

他們走後不久,他翻身下床走了出去,卻看到她趴在牆邊吐了起來,她神情恍惚的推開白弄玉,掉入了湖裏,不知為何他竟覺得有些心疼,他看到白弄玉把她救了上來,她卻對白弄玉大吼“放開”。他是第一次見到敢對白弄玉大吼的人,也是第一次見到能把白弄玉氣惱的人。

她在來西苑時,卻是被廢國師夫人劫持,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廢國師夫人拿起簪子在她臉上劃了一道,鮮血之下,她卻沒有一絲反應,仿佛流血的不是她一樣。她和那個瘋女人一起掉進了湖裏,他不知為何卻是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那日她去西苑侍奉,為了不讓那個和她撞上的丫鬟摔倒,她接過來盆,卻是一腳沒站穩將水全潑在了剛欲出門的他身上,一幫侍衛丫鬟都憋著不敢笑,她卻哈哈笑了起來,燦如桃花,明媚如陽,不帶一絲雜質,讓他沒有一絲怒火。

那日他被二夫人下了藥,失去心智,腦海中一直有個身影,看著身下妖冶的女子,腦子裏卻全是沐粟粟的身影,可是不知為何張口又叫了那個名字‘粟粟’。

從王宮歸來,聽到消息她將他好不容易得來的麟兒捂死,地牢裏她隻低頭說:“不是她!”

死到臨頭她還如此狡辯,他頓時惱羞成怒,不由分說的對她用了酷刑。

嚴刑拷打,她卻是一直說‘我沒有!’

侍衛查出來真凶後,他將她放了出來。

原來是他錯怪了她,可是他是國師,怎麼能向一個丫鬟認錯呢!或許是因為愧疚,他還一直讓她跟在身邊。而她自此卻是神情恍惚,呆呆傻傻。上次錯怪了她,這次他想借外出遊玩的機會彌補一下。

看她與幾個小妖相見的歡喜樣,他竟有些不忍傷害她,於是應了那些小妖的邀約去了他生平最討厭的妖氣衝天的地方。

晚間他喝多了酒,出來偶遇到她,被她帶去了一個年長的妖怪家。第二日醒來,她卻是那般躺在他懷裏,心裏有些別樣的滋味。

她醒來後,她愣愣的看著他,張口卻說她不是故意的。不知為何他竟有些怒氣,第一次他狠狠的說了她,她卻是哭著扯開自己的衣服。他看著她身上滿是傷痕,心疼莫名。張口卻是再次說了她!

他是國師怎麼可能跟個丫鬟認錯!他自己想想都覺得好笑!他親手做的飯!她卻是一口沒吃!想她是不敢嚐!亦或是不願嚐吧!

那日在大街上走散,有人打她,棲枝攬著說,那是他的女人!他這才知道原來她是個青樓女子,而且她和棲枝早就相識,厭惡,怒氣。

棲枝向他要她,他便將她送給了他!第一次她萬分憤怒,故意頂撞了他!他讓她滾!

沒想到她卻哭著跑了出去,那一次他竟想上前抱住她,告訴她,他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