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魚本來想著一鼓作氣用一回洪荒之力,卻沒想到她一用力那邊正好一鬆她拉著他的手腕一個沒控製自己的重心,另一隻支撐的手一崴,她就狠狠的摔了下去。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先是撞在他身上,然後是額頭,最後竟然還有嘴唇,真當這是在演偶像劇啊!
她趕緊離開他的嘴唇然後緊緊的閉上眼,心裏安慰是這樣的,閉上眼就什麼都不怕了。閉上眼他就不會醒過來了!
莊禹聽著她的念叨聲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她不希望他醒著,為什麼?低眸掃視著,正好看見自己手上那一圈圈的麻繩,還有她手上似乎隱約也有一截,眉心就蹙的更緊了。
她要做什麼他是一點也看不明白!
非魚見半晌她壓著的人似乎依舊沒有動靜,肯定是沒有醒,心裏漸漸鬆了一口氣,她緩緩眨開一隻眼打量一下,那一眼她感覺世界末日就這麼猝不及防的來臨了。
她看見莊禹蹙著眉心盯著自己,那眼神似乎淡漠的讓人心中發寒,她那另一隻緊閉著的眼不知是該睜開還是就這麼閉著,見他不語,她才緩緩睜開另一隻眼,表情有些心虛,趴在他肩上的手稍稍用力撐起,當務之急是趕緊溜之大吉。
莊禹感覺她又要跑路了,抬手圈在她的腰間一個懶懶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那咫尺的距離,心跳緊挨著心跳,呼吸交融,非魚是嚇的不及反應腦子裏霎時一片空白。
手裏緊緊攥著一截麻繩。
莊禹的額頭輕輕抵在她的額頭上,輕輕摩擦著,真實的感覺,太真實了,他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是她,沒錯!
她不知道她這樣很危險嗎?
她知不知道,沒有哪一匹餓狼會把主動送到自己嘴邊的兔子又放掉的道理。
“你知道這樣的後果嗎?”莊禹低沉沙啞富有磁性的聲音問,菲薄的唇輕摩著她的耳邊,感受這一刻的真實。
“嗯?我…..”非魚有些窘迫的微張著嘴唇,說了一個字她就頓住了,她總不能說她是來綁他的吧,那不是明擺著告訴他,她進來是要虎口拔牙,太歲頭上動土麼。
她又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太長!
“你什麼?”莊禹的唇離開她的耳畔,轉而盯著她那誘人的唇看著,他那撐在一旁的手心緊緊握拳,越攥越緊,他在煩躁鬱悶,窩火糾結,是放了這隻到嘴的兔子呢?還是張嘴一口吞了。
非魚咬了下嘴角狠狠的琢磨著她的措詞,她盯著莊禹那深邃的眸子有些愣神,或許因為剛剛睡醒的緣故,他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次薄霧,好似霧中看星辰一般,攝人魂魄,讓人陷入其中。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非魚腦子裏能拚湊成句子的大約也就這麼一句話了。
她不敢說,我是玩遊戲輸了,因為輸了所以要接受懲罰,懲罰的內容就是將你給綁了。
打死她,她也不敢這麼說!
莊禹眸子一閃即逝的疑惑,她不是故意的?什麼意思?不是故意到這房裏來?不是故意上床的?不是故意撞在他身上的?不是故意吻他的?
“那就這樣吧!”莊禹那深邃惑人的眸子微轉動著。
“啊?”非魚一愣,什麼叫就這樣啊?下一秒唇上一涼,見他驀然吻在自己的唇上,非魚被嚇到了,感覺自己身子變軟,感受到了他的呼吸。
非魚抓著被子緊張的不敢動彈,任由他溫潤熾熱的唇緊緊壓迫,莊禹的舌尖緩緩渡了過來撬開了牙齒,觸舔著非魚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