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敷衍?難不成你還要我積極點不成?”許薇翻了個白眼,老爺子已經催他們趕緊把日子定下來了,她再積極點豈不是接下來就是撲進婚禮的紅毯子了。
“就算不積極點,起碼你也幫我忽悠忽悠兩句吧。”金家禹有些氣急敗壞的口吻,剛剛她可是全程表演泥塑菩薩,幾乎沒說什麼話。
“你們爺孫相互傷害我摻和進去多不合適啊!”許薇眨著看戲的眼神。
“那你就看著我水深火熱,幫襯一句的都沒有?”
“我少說一句,日後我的罪孽就薄一點。”許薇佯裝語重心長,一臉愛莫能助的表情。
金家禹皺著眉心,心裏那是一個北風呼嘯啊!看來以後是不能找她演續集了啊!等她這肚子出來了,老爺子指不定會直接派人押著他們去結婚,那到時候鬧大了他肯定收不住尾,想想他把老爺子中意的孫媳婦弄丟了,指不定要被嘮叨死。
“你占理,你說啥都有道理。”金家禹點頭還陪著笑臉。
許薇嘴角一揚,眸光一閃,黝黑的眸子如一泓清泉,“對了,你跟非魚怎麼就好聚好散了,我最近忙的都沒怎麼出大招呢。”
“我哪裏還敢等你放大招啊,你一個眼神我還不趕緊的放手。”金家禹嘴角一抽。
“少來!你這樣說我會信嗎?”許薇轉頭看著車窗外,看來他是不想說的,不過她也就是隨口問上一句諷刺他而已,至於真正的原因她一點也不在意。
金家禹嘴角抿著淺淺的笑,沒有再說話。
許薇回到公司後將眼下的工作趕緊處理,五點半準時下班,這應該是她下班最準時的一次,早上她是顧源送公司的,現在說不定顧源已經不省人事了,許薇隻好一個人打出租車回去。
她按著密碼鎖開門,濃烈刺鼻的酒味,餐桌上是各種酒瓶,還有幾盤菜,那狼藉一片,許薇估摸著他們是不是把她的酒櫃搬空了。
她放下手上的包,打量著屋子裏,不過客廳竟然一個人影都沒有,她走了幾步看了一眼那邊她的酒櫃,好家夥,至少被搬了三分之二,她其實不喜歡喝酒,酒櫃裏的各種名酒都是顧源當初幫她網店買的,她也是為了好看,純裝飾,才點頭同意讓顧源下單的。
許薇走到旁邊的客房,果然看見兩個身影躺在床上,地上還有一些散落的酒瓶,許薇頓時有些頭疼,以前一個大男人她就伺候的夠嗆,現在是兩!
他們兩就那麼坐仰著躺在床上,許薇走到顧源身邊拉著他起來,算著時間他們應該是兩點多會合,三點到家,又是做飯,計算著時間應該是四點左右開始喝上的,現在六點,也就是他們才醉兩個小時,那就是,他們還有的睡了。
她扶起顧源一點點的挪著步子去主臥,將他扶上床,又是幫忙脫鞋蓋被,做完之後她狠狠的抹去額頭的細汗,又去客房幫莊禹擺好睡姿蓋好被子,讓他睡的舒服點。
她又收拾客廳,將那些空酒瓶收拾到一邊,趁著鍋裏有熱飯,她便盛了一碗飯一個人坐在餐桌邊吃著晚飯。
正吃著,那邊敲門聲就響起了,許薇嘴角一揚起身去開門,非魚挎著包筆直的站在門口,看見開門的女人抿著笑容,鼻尖一嗅,“你們…玩燭光晚餐呢,還是家庭party呢,這麼大酒味!”
許薇側身讓她看清屋子裏麵,“你見過一個人的狂歡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