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電話合上,這個男人冰冷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陌生的女人,卻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褲腳,仿佛那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無力蒼白。
莫名的,這個男人——蕭徹,他卻是親自蹲身下去,將她扶了起來,讓她偎依在自己的懷中,有一絲香氣鑽了進來,讓他忽然心中一動。
那兩個黑衣人還要繼續往前來抓她的時候,男人冰冷的聲音響起,“你們礙到我的眼了……”
黑衣人在聽到這聲音的時候怔了一下,抬起頭來,隻見到一個身形筆直的男人站在那裏,而他的身後幾個保鏢,全部將槍口對準了他們。
在海麵波光的照映下,男人的臉異常的俊美,也異常的冰冷,一邊將手上的電話交給了身邊的人。
她將手搭在他的胸前,隻是那手上沾染著血跡,觸目驚心,想要再說什麼的時候,卻無力再說出口。
看著沾染在他身上的血跡,眉心一擰,微微詫異。
抬頭,凝眸,冷冽的看著前麵這兩個黑衣人。
黑衣人上前來,“你們最好別多管閑事,把她交出來。你們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那你們又知道我是什麼人嗎?”蕭徹冷冷的話,反而是伸出了手將懷裏的女人緊緊的抱住,轉身的時候,說:“將他們,給我解決了。”
隨著這話音一落,子彈在消聲器下,身後再沒有聲音。
助理安迪從船艙的另一邊跑來,手裏拿著文件,“蕭少,文件拿到了。”
蕭少沒有回應他,隻是抱著她繼續朝著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助理這下詫異了,boss似乎從來都對女人沒多少心思的,怎麼現在?追了上去,問:“那……蕭少,這個女人怎麼辦?”
“帶回我房裏去。”蕭徹幹淨利落,邁開步伐繼續朝前走去。
助理卻是吃驚得張大了嘴巴,“蕭少今天怎麼了,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
將她帶回了自己的房間裏麵,關上門的那一刻,他垂頭看著這個被下了藥的女人,那精致的容顏忽然讓他覺得來了興趣。
程諾然被放在一張床上,昏昏沉沉之中,隻覺得有人在清理自己剛才被玻璃杯劃傷的手,那冰冷的指尖在這一刻似乎有了安全的感覺。
想要睜開眼,卻怎麼都是無力的,隻能順勢將手攀起,抓住了他手腕上的衣袖,“你……你是誰?”含糊不清的問。
被她這麼一問,他俯下身去,湊近了她的耳畔邊上,說:“我叫,蕭徹。”在說完的時候,卻見她依舊是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衣袖,半點不肯鬆手。
他俯下身去要解開她的,卻是對上了她那精致的睡顏,該有多久,沒這麼近距離的看過一個女人了?
今晚卻反常的,不但救下了她,還忽然莫名的,想要保護她!
反手擒住了她,吻下了她。
程諾然想要推開他,但是卻是沒有任何的力氣,腦海之中逐漸的混沌了起來,在甲板上所發生的一切都即將全部淹沒在他的整個吻之中。
記憶之中,隻有這個男人的吻,在這一夜格外的溫柔。
船艙外麵的月色明亮,隔著這海麵上氤氳的水氣,從玻璃外看進去,隱約能看到船艙裏麵偎依的身影,映著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