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房間,幾人都坐在了一旁,卻獨獨沒有古祀翌的坐的地方。古祀翌沒有任何不快,最起碼麵上沒有流露出什麼。
長孫離灩瞧著古祀翌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故意為之而表現出什麼,在心底覺得恩,還不錯。不急不躁。果然有大將之風。
安霽寶娘親坐在主位上,旁邊坐著安鴻鵠。她執起一隻素手,端起放在桌上的瓷白茶杯。茶杯中萬叢綠中一點紅,映著那瓷白的茶杯愣是好看。那隻手修長,指尖點點薄繭,一看便知是常年練琴所致。而且聽說長孫公主長孫離灩一手好琴曾還在江湖引起一片轟動呢。
當初自稱江湖第一美女的柳絲絲還揚言要同這長孫公主一較高低,不過這長孫離灩起碼還是皇家公主,怎地能和江湖人士計較。所以就一直沒有理會,後來不知怎麼回事,這江湖第一美女柳絲絲竟然揚言要倒追安鴻鵠這個有婦之夫。這可不得了,江湖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江湖公子安鴻鵠與長孫公主一見鍾情。兩人在任何場合都恩愛有加,這是讓多少江湖人士朝廷貴婦羨慕的。
所以這長孫離灩就怒了,美人一怒,雖然不能伏屍百萬,流血千裏。但是也在江湖掀起一番腥風血雨啊。後來這長孫公主應了這柳絲絲,答應和她一比琴藝高低。
於是在二十年前,在聞名天下的飄渺穀頂。長孫離灩以一首《鳳求凰》贏過了柳絲絲的《飲相思》。至此之後再也無人見過江湖第一美人柳絲絲,而在那一年江湖第一美人加天下第一才女換了人,當然就是咱們寶貝的娘親長孫離灩咯。
隻見她輕抿茶杯,在空中回味一下,後而吞下,放下茶杯。“這茶不錯”
“伯母若是喜歡,祀翌那裏還有一些,祀翌送到府上。”
長孫離灩點點頭。
“不知這沈詩嵐是你的?”長孫離灩突然轉了話題問道
古祀翌怔了怔,瞬間反應過來。“是家母,不過家母已回家鄉多年,不知伯母為何特然提起。”
長孫離灩並沒有解釋為何會突然提起此人,隻是淡淡說道“這婚事還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古祀翌捧手扶了扶身答道“小侄會接家母過來”
長孫離灩點點頭。對著一旁和自家爹爹玩的高興地安霽寶說“寶兒也餓了是不,讓人上菜吧。”對著安霽寶的模樣那叫個溫柔。好似剛剛那個淡漠似水的女子隻是幻覺而已。
“恩恩,寶寶好久都沒和娘親爹爹吃飯了。”長孫離灩失笑的刮刮安霽寶的鼻子。
不多時,一應菜品果珍上齊,還有一壺清冽香味的青葉梅酒。天空已蒙上一層深藍色幕布,遠處的夕陽照射在湖麵剛好應了那句半江瑟瑟半江紅的景。斜陽鋪在水中,水天相接,一片火紅,煞是好看。
“還耐在爹爹懷裏啊,寶兒都長大了喲。”
安霽寶還沒有開口,安鴻鵠就開口了“這有什麼,寶寶再大也是爹爹的寶貝,是不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