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北下意識的抱緊自己,她說:“路江南,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不能再欺負我!”
路江南魅惑的看著舒北,手指輕輕地捏上舒北的耳朵,他很輕的聲音說道:“舒北,難道離婚就不需要一個儀式嗎?”
舒北的耳垂被路江南捏的癢癢的,她縮著脖子說道:“都離婚了,還需要什麼儀式?”
“嗬,結婚能需要儀式,為什麼離婚不需要呢?畢竟,我們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夫妻,是不是?”路江南故意向舒北的頸子吹著氣。
他對舒北太了解,他每次與她在一起的時候,隻要呼吸靠近她的頸子,她就會小臉紅紅的,縮起脖子。
她羞怯的樣子,迷人極了。
舒北心裏酥酥麻麻,她不知道路江南嘴裏所說的‘儀式’是指什麼,但是,看著路江南眸色裏越來越炙熱的那抹火焰,除了那件事,還能是什麼呢?
路江南這個該死的混蛋,居然連最後欺負她的機會都不放過!
舒北心裏無比的糾結,答應路江南就是作踐自己,不答應路江南……她現在說了算嗎?
於是乎,舒北一狠心,一咬牙。
往後麵一仰,閉上了眼睛。
心裏想著,就當是被壞人強了一次吧。
路江南看著舒北就義般的表情,他啞然失笑,手指輕輕滑過舒北的小腹,捏了一下,語氣輕佻,“舒北,你還真是了解我呢,知道我最需要什麼?”
話落,在舒北的唇上輕啄了一下。
很輕,很輕的,然後,就那樣鄙夷的笑著,看著緊緊閉著眼睛的舒北。
“路江南,就算是做最後的告別,你速度一點行不?”舒北耐著性子說道,大有速戰速決的意味。
路江南剛才看著舒北俏皮可愛的樣子,真的想……
可是,此時聽著舒北不耐煩的語氣,他冷冷的笑了。
這個丫頭居然催促他?這種事情,她居然催促他快一點兒?
“舒北,有些事情快一點兒是不可以的,不是嗎?”路江南的語氣森然的說道。
舒北身體僵直,拒絕他的樣子,讓路江南很不悅。
心裏不停跳躍著的霸道漸漸的熄了火,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憎恨!
被女人忽視的憎恨!
他路江南從來都是天之驕子,對女人更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什麼時候,被女人厭棄過?
饒是傳言中的他,對女人不感興趣,依舊有女人前赴後繼的向他拋媚眼。
而,舒北……
隻有舒北,一心隻想逃離!
有句話是,越得不到的越好。
這句話就是真理!
路江南冷冷的起身,站在床邊,看著舒北。
舒北還在等待著,她緊抿著唇角,腦袋歪到一邊,不置一詞。
直到……傳來路江南離去的腳步聲!舒北偷偷的睜開眼睛,路江南真的不在臥室裏,他做什麼去了?
找刑具?想把她玩死嗎?路江南可是個狠毒的家夥!
舒北胡思亂想著,這時在恐懼中等待了半天,也不見路江南回來。
舒北坐起來,莫名其妙的撓了撓發,猜不透路江南突然離開是什麼意思!她站在窗前,看著諾大的花園,在路江南喜歡停車的地方,車子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