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舒北,你猜我信嗎?”路江南輕嗤。
舒北聳肩做無奈狀,“你不信我能怎麼辦?”
她一副死豬不怕熱水燙的模樣,讓路江南更加惱火,手已經霸道的拎住了舒北的衣領。
“喂,老三,對自己的女人要溫柔,這麼強勢會把女人嚇跑的,”季天昊淡定的說。
“是啊,三哥,三嫂這麼漂亮的女人,要好好的心疼啊。”嶽海岩也笑著說道。
舒北羞紅了臉,她說:“路江南,你看吧,人家都會惜香憐玉,就你不會。”
“你偷偷跑出來喝酒,想我怎麼疼你,嗯?”剛才出來的時候,他明明特意叮囑了,讓這個女人乖乖的在家等著他回去,好麼,合著他前腳剛走,後腳這個女人就從家裏溜出來了。
居然也來了酒吧,她來做什麼,尋歡作樂嗎?
該死的女人,居然敢把她的話當做耳旁風!
“好了,江南,舒北說自己來的,就是自己來的,你別火了,她現在眼鏡碎了,你不要讓她亂走。讓她過來坐下,問她想吃一點什麼,讓人拿上來,”莊淩凱喝一口紅酒說道。
男人在沒有結婚之前是容易發火,等結了婚,有了孩子,火氣慢慢的就被溫情一點點的稀釋了,漸漸的覺得自己以前的高冷腹黑,是高高在上的優越感而已。
但是那種高冷,是飄在半空中的,說白了,就是不接地氣。
直到有了家,有了孩子,所有懸浮在半空的都會慢慢的沉澱下來,歸於平靜與安然。
這亦是一種成長與人生態度。
“嗯,你二哥說的不錯,斂起火氣,過會兒同舒北一起回家。”季天昊彈了彈煙灰,波瀾不驚的說道。
路江南狠厲的表情終於有了一點鬆動,可偏偏就在這時,包廂的門突然被人打開,張小風炸毛般的出現在門口。
嘴裏吵嚷著,“舒北,你丫的還知道回去不,上個洗手間的時間也會想著來泡帥哥的是不是?”
剛才她去洗手間找舒北沒有找到,正奇怪著,就聽見這個包廂裏有人喊舒北的名字。
所以,張小風才不管不顧的打開了包廂的門,想好好的嘲笑舒北一番。
但是當她看到路江南等人在的時候,感覺一陣涼風竄進了後背,她的表情僵住了。
“我我……剛才什麼也沒看見,我……”她轉頭想走,路江南啊,路大惡魔啊,要是被他知道是她把舒北約出來的,會不會把她給殺掉?
天,還是趕緊溜吧。
“舒北,你不是說自己來的嗎?那麼,她是誰,你告訴我!”路江南剛壓下去的火氣,瞬間複燃了,而且比剛才顯然是更旺盛了些。
張小風急得直咧嘴,她轉過頭嘿嘿一笑,“路總,我向您坦白,舒北的確是我約出來的,我本想著我們玩一會兒,就把她送回家的,沒想到,好巧不巧的遇見了您。”
張小風想著,現在隻能自己把一切都攬過來,但願,路原澈那個混小子不要再來攪局,他現在出現純粹是亂上加亂!